漱过口,就被明清元迫不及待地催促回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去冰场。
凌燃也很怀念冰场的感觉,他这两天窝在酒店里,骨头都要生锈了,不去上上冰,心里实在不踏实。
临走时,少年背上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背包。
明清元好奇,按了一把,“软绵绵的,除了冰刀你还背了什么?”
凌燃笑笑,“明哥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是他来之前特别准备的。
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心意。
明清元就笑,“跟我还卖关子呢。”
凌燃把背包往上托了下,就是不解释。
明清元也没纠结,一心都牵挂着即将到来的比赛,忍不住扶了扶自己的腰。
好在他吃了药,一会上场前再来一针,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
他伸手去拉装了冰刀和考斯腾的行李箱,就被凌燃接了过去,“明哥,我来吧。”
明清元有伤,这点小事,凌燃觉得自己还是能代劳的。
明清元一副老怀欣慰的表情,长辈的派头十足,“你明哥可算是没白疼你。”
凌燃听得满头黑线,没接这茬。
少年拉着行李箱走在前面,腰身挺拔,纤长身影被走廊尽头的光线拉得老长,一看就是练花滑的好苗子。
单单站在那里,就有种说不出的好看,那是一种其他人都模仿不出来的气韵。
就是天生该吃花滑这碗饭的。
可明清元在后面看着看着,就叹了口气。
凌燃要是早点生两年就好了,自己这回拼死拼活挣了名额,要是能让凌燃在后年奥运会的时候就能用上,那该有多好。
明清元已经开始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有可能在两年内就会退役的现实,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后继无人这件头等大事。
凌燃心里却没这么纠结。
他早就决定提前升组,只等这次回了国,就要往中心里打报告。
后年的奥运会,他是一定要去的。
陆觉荣跟在他们一起,一路上都在叨叨注意事项,凌燃还想着物理题,差不多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
明清元也听得烦,“陆教,你再说下去,干脆别让我上冰得了。”
陆觉荣的头很疼,“薄航倒下了,队医说他这回紧张得厉害,明显有点应激,我一会把你们送过去就得赶紧回来看看。你们在冰场上可别给我整幺蛾子!尤其是你,明清元,可别带着凌燃胡闹!”
明清元脸上的笑就收住了,“我知道的。”
说到薄航,车里的氛围一下就沉寂下来。
凌燃看着车窗上凝结滑落的水迹,不由得有点出神。
他一直知道薄航容易紧张,但还是第一次直面对方最糟糕的一面。
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呢?
凌燃不是很能理解,但并不妨碍他替薄航惋惜。
一路无言。
冰场里,已经有不少选手到了,正三三两两聚着热身和说话。
凌燃换上冰刀,跟在明清元身后,被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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