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是一句也听不懂。
但维克记多的意思在一开始就说明白了。
“他们不是想培养运动员,而是在造星,甚至是想造神!花滑会在他们的带领下走向灭亡的!”
凌燃眼疾手快地拦住蠢蠢欲动,偷偷摸了下酒瓶的伊戈尔,“小孩子不能喝酒。”
伊戈尔皱着眉,“我今年十五了。”
“十五也是小孩子。”十六的少年一脸镇定。
“你就比我大一岁而已!”
伊戈尔满头问号,语气心虚,“我就是想尝一下。”
薛林远也乐,“我听说过你们e国人爱酒,从很小时候就开始喝酒,但是搁我们华国,你这个年纪,还是不要喝酒得好,太小了。尤其是,你还是运动员,这东西就更不能沾。”
见桌上清醒的两个人都反对,伊戈尔悻悻地抽回了手。
他抽抽鼻子,满脸沮丧,看上去快要哭一样。
“教练很难过,没有人陪他,我只是想试试。”
凌燃顿了顿,还是上手安抚性地揉了下这只可怜傻狍子的脑袋。
维克多的酒量显然没有继承到e国人的抗造体质,才几杯下肚,就已经醉醺醺的了,却还在一口一口地勉强自己吞咽。
凌燃看着看着就飞快地皱了下眉。
酒精对运动员来说算是禁物的一种,不止会麻痹神经,长期酗酒更会导致种种健康问题,生理上的,心理上的都有。最直观的,酗酒的人最后可能连握杯的手都会发抖。
作为一个曾经登顶花滑巅峰的运动员,维克多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但从伊戈尔的话里,他这样喝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再联想到刚刚一进门就嗅到的酒气。
凌燃默了默,然后悄悄把空了大半酒瓶拿起来,走到吧台,统统换成了白水。
维克多果然醉了,连酒和水都分不出来,还在用他们听不懂的母语抱怨,说着说着,眼都红了,看上去甚至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伊戈尔低着头。
薛林远叹了口气,也很想来一口。
凌燃没有吭声,但目光却落到了雪花飘落的寒冷窗外。
要难过到什么地步,这位曾经的世界冠军,在冰上以骄傲优雅著称的维克多,才会冒着零下十几度的风雪,到这样偏僻的小酒店里找他一个异国运动员倾吐苦水。
凌燃原本训练了大半天,肌肉都开始酸疼,明天的行程更是满,又是抽签,又是训练,早就打算好等回来酒店就休息。
可维克多看上去实在太难过了。
这股发自真心的难过感染力很足。
少年没有动,也没有劝。
只是在维克多喝光酒瓶里的水,彻底瘫倒在桌上不醒的时候,才叫老板帮忙开了个新房间。
他把维克多背进屋,让伊戈尔照看着,才回屋换掉沾染酒气的衣服。
薛林远叹了口气,“维克多是真的伤了心。”
这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的。
可伤了心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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