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都疼痛越来越剧烈,钻心刺骨似的,时央的身体不由地轻颤。
脆弱时,身旁的人成了唯一的依靠,她手指蜷曲着抓紧了池之周的衣服,仿佛只有这样能稍微纾解痛苦一般。
“别动,马上就到了。”清越的声音在略带凉意的秋夜里有些低沉喑哑。
时央安静地闭了闭眼,纤细乌黑的睫毛都微颤了一下,巴掌大的脸泛着脆弱的苍白,连往常嫣红的嘴唇都失了血色。
池之周骤然加快了脚步,呼吸渐沉。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点钟了,医院只有一名三十多岁的急诊医生在值班,他握着时央的脚踝轻轻按压,端详了片刻,才开口:“小姑娘,你这伤不是第一次了吧?”
时央眉头紧蹙,声音中透着明显的虚弱,“以前受过伤。”
“几年了?”
“快……三年了。”
“这样吧,小伙子,你先带你女朋友去拍个片子。”医生手扶了眼镜,边开单子。
“他不是……”话音未落,时央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哎哎哎,小伙子,旁边有个轮椅。”
池之周难得赧然,把时央放在轮椅上后,不自在地抚了抚后脖颈。
夜晚检查的人少,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是中度的关节损伤,时央立即就被医生收入院治疗。
池飘飘一行人气喘吁吁赶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时央已经打了镇痛药,阖上眼睛睡着了。
月光皎洁,细碎的光影温柔地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在床上人的脸上,照在床边人的肩上。
肩背宽阔挺拔的那人,就那么随意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旁,侧脸清俊,五官线条流畅。
床上的人轻声呓语,似是有些热,把手伸出了被窝。
池之周垂眼低头,修长的手把被子替她掖了掖。
“我哥突然有人味了。”池飘飘暗自嘀咕。
石百川内心腹诽,他何止有人味,他是彻底栽了!
听到门口的响动,池之周转过头,走出病房。
“哥,央央怎么样了?”池飘飘焦急不已。
“旧伤复发,要住一段时间院。”
“怎么会这样?!都怪闫宁,如果不是她,央央也不会住院了。”池飘飘眼里泛着泪花,下意识抓住身旁叶斯年的手。
池之周眉头紧蹙,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池飘飘抽噎着解释,“校庆找不到合适的舞蹈人选,闫宁就打主意打到央央身上,央央都已经跟她说了脚上有伤,她还非要让她去,而且还拦着央央不让她告诉老师受伤的实情。”
“闫宁?文艺部的部长?”叶斯年知道这个人。
“对。”池飘飘哽咽着点头,“她还说什么,如果她这件事情没办好,老师会卸了她的职,架不住她可怜哀求,央央这才同意了去试试。”
“卸职?学生会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规定,就算是老师也没有随意卸干事职的权力。”叶斯年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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