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我等下再换吧。”时央指尖紧抓着裙子,脸颊上浮出艳丽的粉色。
池之周慢条斯理地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掀起眼皮看她,然后伸手掸了掸黑色的西裤裤腿站起身来。
时央终于不用再被那种饱含深意却的危险目光折磨,松了一口气,攥着的裙子的指尖也松了几分力道。
却不料池之周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单手撑在她耳边的柜子上,稍微一俯身就将她整个人圈入怀中,喷出的热气氤氲在她的耳侧。
时央的后背抵在坚硬的衣柜上面,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清冽味道,捏着裙子的手忍不住一颤,手里的淡紫色连衣裙滑落在地。
“要我帮你换?”池之周声音有些磁沉,十分勾人。
时央被他撩得心里一酥,不自觉地轻咬住下唇,无措地抬起头看他,漆黑明亮的大眼像盈满了一汪潋滟的池水,稍微被风一吹拂就漾开了。
“不、不用。”时央欲低头捡起滑落在地的裙子。
池之周手先她一步,揽在她的腰侧,另一只手的指尖落在了她莹白的耳垂,轻捏着她小巧的耳垂肉。
时央后背绷得笔直,四肢却又一偏酥麻,使不出力。
“要迟到了。”她小声地提醒他。
池之周捏着她耳垂的手慢慢松开,手肘撑在她身后的衣柜上,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机械表。
他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暂时先放你一马,今天晚上再收拾你。”
说罢他弯腰替她捡起落在脚边的连衣裙,将裙子放在她的怀里,留下一句:“在外面等你。”
时央拿着裙子站在原处,涨得面红耳赤。
池之周现在撩人撩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两人开车到了城郊的监狱,灰白色的墙壁高耸伫立,在宽阔湛蓝色的天空下显得封闭又束缚。
铁门闭得严丝合缝,金属的交界处有铁锈腐蚀的痕迹。
池之周和时央站在门口,紧盯着漆黑的铁门,唯恐错过。
“你的腿还没有痊愈,要不要先进车里坐一会儿,我在这里守着。”时央碰了碰他的手臂,提醒道。
池之周目光固执地注视着前方,唇线抿得笔直,摇了摇头。
时央不再多问,站在池之周旁边和他一起静静地等待着。
她能够感觉得到今天对于池之周的与众不同,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他从来不穿西装,今天却破天荒的换上了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
一路上开车过来,他一言不发、面色沉静,直到现在的微表情也可以看出他的庄严肃穆。
钝感且沉重的“吱呀”一声传来,是经久未动的铁门打开时发出的声音。
一位戴着眼镜的儒雅中年人拎着不大不小的行李袋走了出来,他穿了一件淡蓝色暗纹的衬衣,但是看得出来这已经是几年前的款式了,而且衣袖处和领口处被洗得发白。
时央这是第一次见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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