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予安，所以又把照片转发给她，本来目的就不单纯。
她又道，“其实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些，你跟什么人在一起是你的自由。”
刚知道的时候分明难过的要死，这会儿事情解释清楚了，她心里一松，就又摆出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来。
付予安拿到检查报告就想要跟她解释清楚，它怕她误会，怕她因为误会回对他一点点失望，然后她心里对他的感情会一点点消失，本来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就很为危险，要是再生出什么嫌隙来，那就是牵一发动全身。
“我现在就特想知道你看见照片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他这会儿在家，今天解决完江韵，他连公司都没去，在家把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姜望舒买的四件套他舍不得扔，但是被江韵睡过了又觉得脏，手洗了两三遍又扔进洗衣机洗了几遍，洗的都有点褪色了才捞出来晾上。
姜望舒沉默片刻，想到照片上江韵胸前的那一点碎花，声音陡然凛冽，“把那四件套扔了吧。”
付予安倒了杯酒，才送到嘴边，听见她这句，一顿，“我刚洗完拉出来晾上，放心，洗的干干净净。”
“哪也不要了。”她声音有点赌气。
付予安扬了下唇，“之前你没带走的什么化妆品浴还有浴巾之类的，她用过之后我都扔了，现在就剩这一个念想了，这你也让我扔？”
姜望舒心尖一软，声音也跟着软下去，但态度仍旧坚定，“那也不能留了。”
“姜姜......”他声音缱绻，把她名字在舌尖一滚，嗓音低沉沙哑，短短两个字的昵称，却好像在说情话。
她手指摩挲着手机壳，窗外月光如露，她静坐着，发梢有谁滴下来，砸在她手背上，一下清醒了，她退一步，“留着膈应，扔了我再买一套给你寄过去。”
他在电话那头轻声笑，走到阳台，把刚晾起的床单被罩又摘下来，得寸进尺，“但是没有你的味道，我睡不着。”
姜望舒拉上窗帘，继续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你还能睡一辈子不洗不换吗？”
“不能，我说的味道是我们之间的回忆。”
回忆，床单上能有什么回忆？姜望舒张口欲问，但是张口之前忽然明白过来了，脸上一红，抿着唇不再说话。
姜母起来喝水，听见她好像在打电话，敲敲门进来，“还不睡？”
姜望舒心猛地一跳，所就睡，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对着电话说，“等我明天上班把那张图再修改一下发给你，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姜母一听是同事，又关上门出去了。
姜望舒松口气，付予安低低笑出声，“装的还挺像。”
她都快吓死了，要是被姜母知道她跟付予安打电话，少不得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时间不早了，我们搬了新公司，我得早起过去收拾东西，不跟你说了。”
“等等......”他叫住她，“床单的事还没说清楚呢，怎么解决？”
“我说了我给你买新的。”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说少了那种味道，然后建议，“要不这样吧，你把你用过的给我寄过来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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