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
妇人朝她磕了磕头,额头触地的那一瞬,她眼底是铺天盖地的绝望。
知道。
她脸上被茶水烫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来,手还在滴血,她没有表情。
再看回这益州。
柳寄玉盯着那桌上的素白盒子,颤抖着声音吩咐道:去查。是谁送的这个东西。
茴香回过神来,咬着牙应了一声,她伸出手去将那素白盒子合上,将它放在一旁去了。
柳寄玉则是坐在一旁,看着那盒子,神色晦暗。
傍晚的时候。
柳寄玉正在看着话本儿,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
茴香去查了,根本查不到那盒子是谁送的。
柳愔愔。
傅明琅挑开珠帘走了进来。
柳寄玉瞄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傅明琅好笑的坐了下来,你这什么表情。
她想想,又幸灾乐祸道:我听说你院子里出事儿了啊?
你生辰,居然有人送给你死了的癞蛤蟆,啧,真是晦气。
柳寄玉翻了个白眼,她有些不爽道:你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
傅明琅耸耸肩,我素来如此,抱歉。
柳寄玉不想理她。
怎么样?查到了没有?
傅明琅支着下巴,看着她问着。
柳寄玉万分郁闷,若是查到了,我现在也不会这个样子。
傅明琅点点头:也是嗷。
她想想,又道:可这府中就这么几号人,谁会记恨你呢?可是记恨你也是没有道理的事儿罢?毕竟,你与随家的人,相处都是挺不错的。
柳寄玉却是将她的话放在了心上。
随家记恨她的人?
柳寄玉脑海里有一个人选。
可她不知道是不是她。
随懿近来在做什么?
她看向傅明琅,直截了当的问着。
傅明琅微眯着眼,看着她,你怀疑她?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但是在我心里,最后可能的,就是她了,毕竟,我们曾经,有过不愉快的时候。
我觉得,应当不会是她。
傅明琅直接否定了随懿。
柳寄玉蹙着眉尖儿,为何?
她近日来,都是在给干娘处理家中杂事,我瞧着,她怕是没有空闲来。
傅明琅一脸笃定。
柳寄玉摇头,你不觉着,这更加可疑了吗?
哪里可疑?
随懿恰好帮着大舅母料理家事,说不定,她就是趁此机会下的手,因为更顺手,更好做。
她看向傅明琅:你说,我说的可有道理?
话虽如此。
傅明琅皱着眉头看她:也不一定是她做的。
柳寄玉叹了口气,她抬手揉了揉眉心,那我真不知道是谁做的了。
傅明琅沉思一会子,看着她认真道:你看人看事,不能光看表面。
你什么意思?
柳寄玉很是头疼的开口:表面我都看不出什么来,哪里还能去看更深的地方?
但你不能光凭以往那些事,便一口咬定是随懿所做,你们多久没见了?她有必要在你及笄这日下手吗?她素来是个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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