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受了风寒,随杏与傅明琅去渝州的计划稍微搁置了。:筆瞇樓
随杏忙着照顾韩氏,傅明琅在一旁搭手。
随懿则是操持着家事。
她如今愈发寡言,找不到当初的样子了。
柳寄玉是想着在随杏她们走后,才准备回京师。
如今随杏她们并未启程去渝州,她思忖着,也不急回京师了。
大舅母可还好?
她坐在屋内的桌旁,看着韩氏,一脸关心。
韩氏精神略微有些虚弱,她朝少女笑了笑,无碍,已经好多了。
阿娘应当多多保重身子,不然女儿哪里放心去往渝州。
随杏这般说着。
柳寄玉眉毛一挑,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傅明琅,笑着说道:是啊,大舅母可要好生紧着身子,免得咱们担心呢。
我省得。
韩氏嘴角弯了弯,面上浮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韩氏的身子逐渐痊愈了。
随杏也放下心来了。
陪了韩氏整整一日后,第二日,她便与傅明琅踏上了赴往渝州之行。
已是六月中旬了。
柳寄玉看着她们二人的马车越来越远,收回了目光,转身进了府。
可是准备要走了?
随鸢瞧着她的脸色,这般问着。
柳寄玉点头,应当是六月廿十左右离开益州。
她转头看着随鸢,小姨呢?小姨想去哪里?
我啊。
随鸢笑得散漫,哪里都可以,没有目的,四处转转,四处瞧瞧就行。
柳寄玉看着她,眼里有丝丝艳羡,我如何才能像小姨这般潇洒。
傻丫头。
随鸢笑着看了她一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转头,四处看了看,凑近了少女,既是重活一世,就莫要有什么遗憾,不然就是白白重活了,可知道?
我知道啦。
柳寄玉冲她笑了笑。
随鸢看了她半晌,突然笑着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见她感叹了一句,经此一别,不知再见是何期。
柳寄玉鼻子酸酸的,她看着随鸢,认真道:只要缘未尽,就总是会见面的,会有再见面的时候的。
是啊,只要缘未尽。
总会再见面的。
六月廿十这日。
柳寄玉同韩氏等人辞别,上了回京师的马车。
西南地界下起了雨来。
这天势恶劣,常常是电闪雷鸣,瓢泼大雨。
马车到了长安,嬷嬷们劝着歇一歇再走。
柳寄玉已是有些身子不适,便应了下来。
一干主仆在长安城内寻了处客栈住了下来。
要了些热水,柳寄玉梳洗了一番,便坐在床边捧着热茶感叹道:分明是六月,可天儿竟是这般冷。
茴香一壁收拾着行礼,一壁笑道:这边的天儿是这样,有时候下点儿雨,可就感觉冷得不行了。
柳寄玉想了想,问她:咱们大概还要多少时日才能到京师?
茴香思忖片刻,后道:约摸还要两三日,若是赶一些,两日便到了,慢悠悠回去三四日也说不一定。
柳寄玉点点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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