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答：“没有。”
“没……”范莎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又气又急，“你是想被你三千万粉丝骂死吗？”
“应该不会吧。”费凌想了想，还是决定抽点时间给她画一画。
当初一开始画这部漫画的时候只是随便画着玩玩儿，谁知道不小心火了。无数漫画网站抢着找费凌签约，她嫌烦，随便捡个顺眼的签了，结果就过上了每个月被编辑疯狂催稿的日子。
费凌扎好头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稿子我会尽快交给你，还有别的事吗？”
“还真有。”范莎莎情绪稍微平静下来，神秘又激动地说：“fly你知道吧？就那个超级黑客，网络之神。”
“他昨天刚拍卖了个天价安全软件，名字叫‘safe’。这个软件的买家联系我，想让你给‘safe’设计个充满未来感的q版人物形象，还有软件logo，价格随便你开。”
费凌挑挑眉，她也是没想到，这么快柏沅就又要给她送钱，真是个极其优质的客户。
“两百万吧，愿意的话我就给他画。”费凌从柜子里拿出画板连接在电脑上，开始给漫画起稿。
虽然她现在是网上最火的科幻漫画家之一，但设计个形象和logo竟然要两百万，范莎莎觉得人家应该不会同意，“那你先画着，我去问问。”
不出她所料，这个价格果然超出对方预期。负责联系范纱纱的人只是个经理，做不了这么大决定，最终还得请示柏沅。
两边传几回话之后，范莎莎嫌麻烦，跟深海打了个招呼，直接把她的号码甩给对面经理，经理又把电话号码转给了柏沅。
柏沅没有立刻找深海谈价格，而是先上网看过他的漫画，外加几相对比之后，才下定决心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随着按下的号码越多，通讯录中一个熟悉的名字显示在屏幕上，费凌。
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搞得有些懵，柏沅重新核对一遍号码之后，才心情复杂的打出这个电话。
他在想，一会儿把价格砍到什么地步才合适。
费凌忙着画画，根本没注意到编辑发过来的消息，直到手机再次响起，她直接让飞仔接通，问道：“怎么样，他们画不画？”
“当然要画。”柏沅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像是有些苦恼，“不过深海大大开的价格实在有些高，咱们这么熟，不如打个折？”
“谁跟你熟，嫌贵就别画了。”费凌说完，才惊觉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她扭头看眼手机，“柏沅”两个字让她整个人当场静止。
柏沅为什么会叫她深海，他怎么会知道她是深海？
好几秒后，费凌反应过来，她好像是掉马了。
驰骋江湖这么多年，费凌还是第一次掉马，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谁能料到，她跟柏沅才认识一天，就在他面前掉了马，这可真得感谢她的好编辑。
柏沅挑挑眉，直接无情地拆穿她，“咱们不熟吗？费凌小姐。”
这话听在费凌耳中，约等于：你敢说不熟我就曝光你。
费凌压下心中各种情绪，勉为其难给柏沅打了个折，“九折，不能更低了。”
再低就配不上她家safe的身价了。
“五折。”
柏沅强势杀价，还胸有成竹地说：“我再送你个大礼。”
费凌没想到他这么狠，仗着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直接对半砍，语气不满，“不行，五折太低了，而且你能送我什么大礼。”
柏沅声音带笑，“你马上就知道了。”
然后他直接就把电话挂断，根本没给费凌反对的机会，徒留她对着手机发怒。
太过分了，他以为他是在地下商场买衣服呢，上来就对半砍，给不给人尊重了。
费凌撂下画板，用交不出稿子狠狠吓范纱纱一顿，才勉强出了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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