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摆宴,请来了戏台唱大戏。
他去蹭了一顿流水席。
隔壁桌,高员外多喝了几杯,被人奉承几句高兴的找不到北。
那员外说他家财万贯,有良田千顷,屋舍百间。
那员外说,他和妻子恩恩爱爱,一生未曾纳妾。
那员外说,他膝下无子,妻子曾劝他纳妾生子,被他言辞拒绝。
说的好像.....整个高老庄谁不知道他高员外惧内似的。
那员外端起酒杯,哧溜抿了一口,“老朽一生,只得一女。”
朱刚鬣放下空了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知道,那员外下一句必是:年方二八,云英未嫁。
高员外放下酒杯,迷离的双眼扫视全场,“年方二八,云英未嫁。”
朱刚鬣勾勾嘴角,笑得越发意味深长——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谈什么聊斋?
高员外还在吹嘘,他的女儿多么的秀外慧中,多么的貌美如花,谁娶了她将士一种怎样的福气。
说的好像.....他那女儿高小姐天上仅有、地上绝无一般。
没有听高员外继续吹嘘,朱刚鬣放下酒杯,洒脱的笑笑,离开了宴席。
朱刚鬣没有离开高老庄,就在高老庄外的一颗大树上睡了一夜。
当晚,他眼睁睁看着一群强盗抬着轿子入了高老庄。
当晚,他眼睁睁看着在高员外夫妇哭天抢地的号呼中,一顶八抬大轿被从高老庄抬了出来。
朱刚鬣嘴角的笑意更浓,他知道这顶轿子只要出了这高老庄,只要进了那群强人的山寨。
从此以后,高老庄就少了一个高小姐,土匪山寨里就多了一个压寨夫人。
他还知道,三日后,那土匪头领会带着高小姐回娘家,以新婚姑爷的身份住进高府。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高府的高员外和夫人可能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了死于某种意外或者疾病。
再之后,高小姐或顺从,或被死于意外,而后高家的万贯家财、千顷两天,百间屋舍,全部会落入那土匪的手中。
名正、言顺。
当然,他还知道,以上,只存在于土匪首领的臆想,而事实上,这臆想之外,有着太多太多的意外。
他朱刚鬣的存在,本就是一个意外。
而高府之中,那几个几天前就被高员外重金请来的江湖豪客,同样也是意外。
高员外哭的呼天抢地,眼中却不见半滴泪落下。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知道他的女儿势必会被这帮山贼抢走,压如山寨做了压寨夫人。
不出意外的话,他还知道他会在回去之后请来一帮江湖豪侠去山寨救自己的女儿,那帮匪人会被诛杀,他的女儿.....也会在被营救之时被鱼死网破的匪人害死。
他同样还知道,没有了唯一的女儿,如今刚刚四十多岁的他,定能够以无后、不孝的大势,逼的已经不能生育,一心想着找个上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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