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过去。
“罢了，不和你计较。”
“酒呢？”凌凡转头望向白起。
白起手一挥，一桌三椅三酒坛摆放在三人面前。
凌凡直接入座，白起和秦帝同样如此。
“来喝！”
凌凡举起酒坛，秦帝和白起同样如此。
干了第一坛，很快虚空中便又多出了一坛酒。
凌凡接过酒，望着秦帝道：：“百万年时间，看来你也要支撑不住了。”
秦帝也不避讳，道：“我本就是残魂，施展秘法才能让这一缕残魂存活至此，如今百万年了，也活够了。”
随即他问道：“对了，我沉睡太久了，现在人族如何了？”
“如今的人族处于灿盛阶段，是第一重星的顶尖种族之一。”凌凡道。
人族已经灿盛十万年，这一点就连天荒之地平民百姓都知道的历史，凌凡自然也是知晓。
听到凌凡这话，秦帝神色微微一缓，竟然少有的露出一抹柔和。
“这么说，人族站起来了？”他再问道。
凌凡点头：“现在轮到异族仰望人族了。”
“那石山族、骨齐族这些人族死敌呢？”秦帝再度问道。
当年便是这几个种族奴隶人族残杀人族，也是秦帝立国最大的敌人。
凌凡淡淡说道：“都已经灭族了。”
“灭族了？”秦帝讶然。
凌凡点头：“如今第一重星的修士早就把这几个种族都给忘了，此地的消失在历史当中。”
“谁灭的？人族吗？”秦帝眼中有着一抹激动。
凌凡摇头，道：“我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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