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翻是脆弱到了极点,任何事情都放在了心上,维度自己的性命,那样单薄,那样纯量。
“长出鳞片之后,我没有告诉父亲,而是告诉了母亲,我至今仍是忘不了母亲当时听到我这样说的神色,惊恐,强装冷静,不断徘徊,这与从我第一次就见到的母亲是不一样的,她一直都是那样和善而温柔,你很难想象,那样知性的人,如何会有那样的表情……”
众人觉得奇怪,看着这小子脚步都朝后退却几步。
我倒是站在原地不动,望着李清桉喃喃道:“她做法了?”
但凡是葬师遇到邪祟五一不是这种做法,要想真的将这些事情都解决,开设做法自然也是有必要的。
李清桉看着我笑着颔首,这小子仍是那样仿佛是看着所有人都是那样聊无兴趣似的。
“是啊,她做法了,但这场法事的祭品,却是我自己……”
用自己儿子做祭品,那这场法事是为谁所作?
我蹙眉看着眼前之人,总觉得这小子的母亲不是简单人物。
能狠下心来用自己儿子做祭品,那必然是极端的情况。
他看着我,神色里淡然而镇定,只是在说道祭品的时候瞳孔微微收缩。
他仍是震惊的,或者说,仍是害怕的……
“当时我冲下祭台就跑了,母亲在身后追了许久,手里拎着刀,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大声求救,但很奇怪,每天晚上时而出来乘凉之人那天夜里却是毫无一人,我四处乱窜,最后躲在了一处旱厕里。”
我看着他,十来岁的年纪里被母亲要当作祭品祭奠?这样的话说出来都让人觉得难以想象。
毕竟是母亲,虎毒不食子,这母亲,到底是什么人?
“翌日,我听到外面人逐渐多了起来,我方才回了家,但回家之后,我便是看到了院子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而父亲,怀里抱着一个人,满头白发,面如枯槁,那模样,难以想象,她是我的母亲……”
“听到声响,父亲瞬间抬眼就看到了我,有那么一瞬,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愤怒,仇恨!”
李清桉说道这里也仍是安静得可怕,他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悲剧似的,眼神里充斥着的冷淡仿若让人浑身都冒着寒气。
“我看着父亲,望着他脚步有些晃荡,但最先动起来的,还是父亲,他怀里抱着母亲朝我走来,眼神里充斥着的是血色,还有愤怒,他看着我,亲口说到‘你怎么还活着!!!’。”
说着这小子回眸望着我,眼神里充斥着的淡然终究是渐渐碎裂。
他也是个孩子,本是该享受安然无恙的年纪,但此刻确定是被自己亲生父亲追问,为什么还活着?
而在这之前,眼前的父母对他仍是关心呵护,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李清桉也曾经对街道上那些无力之人施舍关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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