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全部供出来,那大家可就彻底完了。
凝香打开白玉盖碗,端到嘴边:“这是雪儿、汐儿刚从妙月那里给夫君取来的进口奶,夫君尝尝鲜不鲜。”
锦衣卫之中,刘敬、门达、逯杲、卢忠等人都得到了前线取胜的消息。
到了晚饭时分,朱祁钰坐在榻上,看着摆满美食的茶几,心情大好。
……
浅雪继续禀报:“战胜的消息,已经六百里加急,送往南京去了。奴家在信中特别嘱咐过阎礼,让他跟元狩郡王详细通报一下战况。”
还不能通融放纵,谁放走了人,谁就被绑进诏狱替他受刑。
朱祁钰摇摇头:“让中书舍人们看去吧,我不看那些歌功颂德的破玩意儿。”
王诚、舒良闻言,大大地咋舌。这是多么大的恨意,才会一口气抄一百多家。
但将门达及其党羽关入诏狱后,阮昔并没有撤走净军,而是命其接管了诏狱的守卫。
门达闻言大惊,示意亲信们聚集一起,反抗乱命。
就连门达的党羽,都乖乖地束手就擒了。毕竟一个人死,好过九族结伴共赴黄泉。
刘敬动起刑来,比逯杲还要卖力。正因为门达是刘敬的姻亲,所以刘敬才要更加卖力地审讯门达,以此与其撇清关系。
这下好了,审吧。刚刚门达还是高高在上的锦衣指挥,还是刘敬、逯杲等人的同僚。
朱祁钰摇摇脑袋,不再说话。
朱祁钰点点头:“在正常情况下,倒确实没人敢公开反抗皇帝。偏远地方可能有民变之类的,但京师嘛,皇权还是能完全掌控的。”
这样抓人倒是方便,就近关到诏狱即可。
“那大臣们想要朝会呢?”
浅雪笑道:“他身体已经很差了,气性再大点的话,撑死撑死也就活个半年八个月的了。”
黄七心知其意:“皇爷有命,内官监可以配合东厂抓人,司苑监就算了,他们还有别的事情。”
刘敬、逯杲、卢忠也都跟在阮昔身边,不敢随意走动。
这招也够狠的,让锦衣卫审锦衣卫,还要大刑侍候。
朱祁钰挠挠头:“这样不把人气死了,嗯,就算气不死,也得气个半死。”
阮昔身后跟的两個小太监一路齐声高呼:“奉圣上旨意,擒拿门达及其党羽,无关人等不得阻碍。
这是二次进口奶了吧?朱祁钰凑了上去,四唇咬合,鲜奶出口转内销。
在大明朝的大部分时间里,锦衣卫都是惧怕内廷权宦的。
那些蒙古归化过来的达官、达军,只要有与蒙军通传机密的,已经全部抓了起来。
实际上的内厂以内官监作掩护,而司苑监就是名副其实的西厂。
说罢,凝香轻轻含住一口,将鲜艳欲滴的樱唇递到朱祁钰眼前。
其战力跟陕甘边军之类的精锐肯定没法比,但对付些锦衣卫还是不在话下的。
这批人,就是原来的内厂净军。
以大明皇权之盛,以当今天子威望之高,谁人敢于反抗。
王诚还提督着五城兵马司,要抓这么多人,需要五城兵马司戒严整个京师。
浅雪刚刚从外面回来,笑盈盈地禀报道:“夫君可以放心了,一百多家文武官员,全部抓了起来。
还不能杀人灭口,谁审死了人,谁拿自己的命抵偿。
朱祁钰冷哼一声:“算了吧,我皇位坐稳了,他们想着锦上添花了。懒得理他们,这样吧,魏王押着阿噶巴尔济回京时,百官同我一起去迎接。
然后到奉天门搞个大朝会,也算是个交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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