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我吧。”
赵光义下意识刚想开口,却忽觉符馨嬅弦外之音,不由怔怔的望着符馨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符馨嬅知他懂了言外之意,也不催促,只含情脉脉的望着丈夫,等待他的回答。
符彦卿见到这行人,忙将手中令旗一摆,命将士们为符馨嬅让出一条路来。“馨嬅,你怎么来了?”符彦卿说着下了将台,丝毫没有把符馨嬅这位堂堂的一国之母当做皇后,只单纯的把她看做自己的女儿罢了。
符馨嬅思忖片刻,语气责备中带着无奈,“父亲,您身为数朝老臣,大宋的开国元勋,怎可知法犯法?官家授您便宜行事之权,命您组建忠武军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您……而您却做了什么呀!”
赵光义不忍道:“馨嬅,这么多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朕操劳,朕实在不忍让你在如此严寒之时离开皇宫,万一有了什么不测,朕焉能独活,不如……不如便排他人去吧。”
马上为首之人一抱拳,道:“圣人銮驾在此,尔等还不让开!”
符彦卿凝视着着符馨嬅的眼睛,半晌无语,愤怒、失望、悲戚诸多情绪在他眼中一一闪过,最终归于死一般的沉寂。“说吧,官家要如何处置末将,末将都认了……”符彦卿戎马一生,几时皱过一下眉头,可面对此情此景他的嘴唇却在发抖。
少年忙上前几步,对符彦卿施礼道:“孙儿赵元份,拜见外公!”
“哦?”赵光义轻揉太阳穴,望着符馨嬅,柔声问道:“馨嬅,伱博学多才,未出闺阁便是人尽皆知的才女,竟有什么离奇的故事会让你都疑惑不解?”
符馨嬅微微颔首,“或许吧,但馨嬅无能,无法为您免罪,更不能为您免罪。还请父亲不要执着于舍弟之死而一意孤行,多为我想一想,为官家想一想,为大宋想一想吧。”
“也罢,既是国丈的命令,我也不好贸然打破,便下车走走吧。”符馨嬅缓缓掀开车帘,从容的下了马车,随着她下车的还有一位十二三的少年。这少年身着一件翡色交领袍,腰间配着一把古朴的木质短剑,稚嫩的面庞上满是恭谨,下车的动作却颇为敏捷。
符馨嬅已数年未见父亲,眼看着父亲比上次见皱纹深了不少,一向笔直的身躯也微微有些佝偻,心中不免酸楚。但她咬了咬牙,强忍着心酸,对符彦卿道:“父亲,女儿此行非为家事而为国事,若有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符馨嬅并未急于答言,而是朝翡袍少年一招手,道:“份儿,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拜见外公。”
队伍如此行了许久,直至到了洛阳城外一座气势恢宏的营盘前,这才止住进程。辕门前的守兵见了,立刻高声道:“什么人!忠武军大营,闲杂人等不得擅闯!”
王继恩道:“官家,如果您信得着我,不如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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