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中,但霉运可以到来两次。
两份诊断书,两份都是脑癌。
一份妻子,一份孩子。
第三张纸则是一份保险告知书:“尊敬的孙先生,经过我们的调查,脑癌属于您妻子的家族遗传病。由于在购买保险前没有告知我们这件事,我们不会对医药费进行垫付。”
这句话直接断绝了继续治疗的希望,并且展现出保险公司深切的恶意。
没有了解清楚是保险公司的失职,但他们就是想将妻子和儿子拖死,从而减少费用。
毕竟丧葬费可比治疗费低多了。
资本,从来不讲究良心,讲究良心的都死了。
惊鸿则走到床边,看到妻子正看着窗外。
窗外是单元楼的外面,一辆辆汽车整齐的排列在一起,五岁的儿子握着从家里带来的剪线钳,看到什么都想剪一下。
下一个房间中,男孩已经来到父亲开的车下,模仿着父亲修车的动作,开始修车。
惊鸿能够想象到那个场景,五岁的孩子只知道模仿,手边刚好有一个剪线钳,那么他会做什么呢?
他会剪断什么呢?
一旁的段飞也看明白了这一点,沉默片刻之后说道:“走吧,到下一层。”
走出门,准备前往下一层时,惊鸿听到一个声音。
“我都看到了,我知道的,是我让他去剪线的。刹车线在哪里,也是我告诉他的。”
扭过头,惊鸿看到原本看着窗外的妻子扭头看着自己,并轻声说道:“我自愿的,我不想让他死。”
说完后,她对愁眉不展的丈夫说道:“我不舒服,送我去医院。”
原本静止的丈夫也在这一刻活了过来。
他似乎看不到段飞和惊鸿,动作麻利的将妻子扶起,然后借了车,准备奔向医院。
走到下一层楼,段飞和惊鸿发现房间中的场景再次变化。
墙壁上,妻子的黑白遗照贴在上面,儿子还不理解遗照的意义,拉着父亲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而父亲则一言不发,看着手中的支票。保险公司也能明白其中的猫腻,但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并且少赔付一笔费用,对他们而言已经赚到了。
因此,他们痛快的支付了儿子的治疗费用,并且让父亲保证这件事两清,以后再也不纠缠彼此。
用自己的命换了儿子的命,这是这个母亲最后的选择。
在明了真相之后,段飞和惊鸿感觉自己被踢出了筒子楼,如同皮球一般飞出,落入一个白色的心理医生诊室内。
房间中的两人没有看到二人的到来,就仿佛他们两个是透明的一样。
躺在长条沙发上的青年就是长大后的儿子,此时的他好像刚刚睡醒,揉着脑袋,对一旁的心理医生说道:“我想起来了。”
心理医生并不是华人,而是一名金发碧眼的毛妹。
她很专业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嗯,我听到了。”
“难怪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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