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栽我手上,若他没有犯事,谁也倒不了他。做人还是留点底线才好,这些艺术品是当代智慧,不是他牟利的工具。”
“这事儿你干得再漂亮,但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顾澜厉声喝道。
“私人理由。”顾夜白声音极轻,“姓楚的要动我的东西。”
“说清楚!”顾澜命道。
“我把事情经过告诉你,是因为你是我长辈,你既问到,我便让你心里有个底儿,到了姓楚的岳父面前,也有说法。除此,那是我私人的事。”他道。
顾澜蓦地大笑。
“顾夜白啊顾夜白,你莫不是真以为自己羽翼已丰,你不说也行,这艺询社之位也吐出来吧。”
“行,你随时拿回去。”顾夜白迎着他的目光,毫不迟疑。
他始终笔直站在他面前。顾澜眸色倏然暗下来!
“这门怎么都没关?老顾,我带了箱啤酒过来,阿骚这次似乎是真恼了,但不管怎样,哥们给你庆贺来着,这姓楚的伏法,悠言这次的大危机终于是解——除——了——”
剩下几个字,在看清眼前人后,林子晏是大眼瞪小眼说完的。但已收不住。而后,默默闭嘴,默默把门掩上。
顾澜何等敏锐,脸色登时变了,眼中一番变幻过后,目光缓缓回到顾夜白身上。
“楚庭樾要动的是她?你竟然是为了她?”他缓缓说道。
“你很完美。”他探身过去,在青年耳边说道:“可是,你忘记了,女人,玩过就好;这个女人,会成为你的软肋!顾夜白,你疯了。”
“当年,我的二儿子背叛了我,你把他逼出G城,这次,从东京回来的可不只我,你的叔叔和他儿子归期也已不远。今日的你,还有这个能力对付他们吗?”
顾澜声音嘶得就像来自深处的魔。
“你恨二叔,这些年他匿在东京重整旗鼓,你得知消息,就过去和他玩猫与老鼠的游戏。二叔的势力一个月前在东京开始反扑,螳螂捕蝉,你低估了他的能耐,到近日事发,你在那边的部署已被他倒了个透。覆巢之下可无完卵,我和子晏又怎么敢放松?”
神色复杂,好一会,顾澜方才冷冷说道:“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别做了那只蝉。”
“艺询社由我所掌,您就且且看会不会由我而败。除非我死了,否则,您的好儿子,定不能动它半分。”
顾夜白负手而立,声音平缓得像惯常说话,顾澜眯眸,眼内划过审度的酌量。
他也不说话,突然,举起木杖,便往顾夜白头上、身上狠狠击落。
顾夜白这次仍然没有闪避。
悠言大惊,正要冲上阻止,林子晏在顾夜白眼神下,连忙将功赎罪把她摁住。她哭喊着硬生生看顾夜白被打得头破血流。
顾澜学过搏击术,下手也不曾留情,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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