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是那担山工。
眼神之中若有所思。
“担山圣宗？很好，选择支持一方政权，果然已经决定出世了吗？”
“出世之后，面对外在，或许比起以前贽伏，危险更高，但是也更可能推陈出新，取天下之才智，弥补自己弱点也可能。”
但是那是未来的事情。
而现在。
他们还是那种一边伟力一边普通的瘸腿样子。
这才更好！
想着这些。
顾寒山跟着这些人一起进入了城池。
城门处的兵丁，除了衣服样式稍微有一点变动之外，好似和原先也并无不同。
城内也是。
各色人等，和以前也差不多。
做生意的做生意，斗鸡遛狗的斗鸡遛狗，衣着光鲜的好似还是那批人。
要不是知道已经改朝换代，还以为两个月前的破城不存在呢。
这不是泥腿子造反灭国的，所以好似并无新贵翻身做主阶级洗牌的样子，然后灭国速度太快，担山一脉太过震慑一切，所以大战不多，对环境的损伤也不多。
对普通人，也就换了个“圣王”，好像还有一点收拢人心的手段，感觉比以前还好。
对于富贵阶层，或许也只是换了一个从原本陈国那边来的一个主官和守备，以前该怎么孝敬，以后还是怎么孝敬。
慢慢的打听一阵。
顾寒山还知道，不止是这点变化。
在宝水城，多了一个担山宗分舵。
市面上也有传言，担山一脉，食野兽，吞血脉，得山兽之力，聚荒野之灵，请担山之将，所以才有此种神通。
谣言繁多，真真假假。
顾寒山结合那日得到的笔记，心中有了一点底。
没有迟疑，出城，往宝水城而去。
至于上水城，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
自己不过是一个过客，顾寒山连以前的店铺和宅院都没有去，自己又不是那些人的保姆，他们未来的人生如何，自己也不想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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