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疼的。
他看后厨的进货门开着，便过去找了熟悉的帮厨，给他拿了一把捆菜用的皮筋。
拉了净净到石屋前的空地上，凌语笑道：“比比谁射得远？”
净净没明白：“啊？”
凌语说完，便将左手拇指和食指张开，把皮筋在两根手指上饶了两圈，然后用手勾着拉长，对好前方一松手，皮筋便无声无息地射了出去，落在两三步远的地上。然后，他摊开手，将手里的皮筋递给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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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家长把万行衍的火气拱起来三丈高，油滑地拍拍屁股走了人。万行衍对卓家长一向多留几分脸面，虽然额角青筋直跳，却还是压着火气，让卓立仁好好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看着桌上还有不少没签的文件，万行衍磨着牙重新打开凌语的监听。让他没想到的是，冲入耳膜的不是键盘的敲击声，而是凌语一句很突兀的话：“我跪着无聊还能看鸟。”
万行衍愣了愣，看什么鸟？！
他正疑惑着，就又听到敲门声，便随口喊了声：“进。”
冯铭抱了一摞文件进来，垂着视线道：“主子，这些是不着急的文件，但您也最好周末之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行衍看着那一摞文件就想骂人，偏偏这时候，耳机里传来凌语一句话：“等我自由了，一起出去遛遛。”
“放屁。”万行衍额角青筋直跳，下意识就骂出了声。
冯铭放文件的动作一僵：“您要太忙，我放最下的十份合同还可以再拖到下周末。”
万行衍抬头看了冯铭一眼：“什么合同这么急？”
冯铭觉得一份合同的审批要两个星期，已经够慢了，如果是对时间很敏感的合作，那已经可以一拍两散了。
万行衍说完，又听凌语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道：“主人事那么多，忙起来哪有完......”
冯铭恰好在这时候开口：“主子，有几份原材料的大宗采购，主要是市场价格变化太快，供应商的报价也是有时限的。”
万行衍听到冯铭说话，便没听到凌语的后半句，他额角青筋跳了跳，等冯铭说完，凌语那边似乎进了一个乱哄哄的地方，管人要了什么。他皱了皱眉，不爽地看向冯铭道：“怎么什么事都要我审批？卓家长是干嘛的？都嫌我不够忙是不是？”
冯铭噎了噎，解释道：“主子，这是集团的审批制度。卓家长已经签过字了。”
万行衍沉着脸翻了翻那一摞文件的审批页：“错别字检查过了吗？”
冯铭一愣：“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行衍正要再说什么，就听凌语语气轻快道：“比比谁射的远。”
啪！万行衍一巴掌拍在桌上，对吓了一跳的冯铭道：“这所有文件，全给我搬卓家长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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