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夹着烟开机器,说话时,青烟顺着嘴角呼出:“全球都得过新年吧?”
杨晓贝好奇一问:“伦艺的假期很长吗,汪政行怎么不回来?”
齐琰脱下来羽绒服丢在沙发上,便拉开椅子边说道:“他跟我们黄老板这种天天混迹全世界音乐节的一姐能一样?人正八经搞学术的好学生,不然我们怎么叫他汪局?”
“合着这名是夸他呢?”
黄亦扯着嘴角一笑,插嘴:“老干部一样。”
自动麻将机将牌洗好了,升上桌面,隔壁桌刚好胡了,在发钱推牌等着重洗。
“坐。”齐琰看了一眼林姝。
林姝顺着空位坐下,看了一眼面前的牌,发现有几张带花的自己没见过,猜测估计这就是上海麻将里的花了,细细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牌,发现还不错。
“老规矩,清一色大吊车算勒子100,清碰算双勒子,风一色就是double双勒子。”黄亦说完就丢出一张东。
齐琰接着跟牌,跟她解释道:“就是打钱的算法,跟封顶一个意思。”
“好。”她仔细回想麻将规则,记得是先把没用的牌打出去。
麻将室里的大屏上放着投影,中央一台的广告声穿插在一屋子的语笑喧阗中,来来回回没多久就齐琰就胡了牌。
重洗牌的功夫,黄亦掐了烟接起电话,起身走去客厅,没一会就拎着四个纸袋子进来,放在空桌上,一人分了一瓶。
齐琰拿起了看了一眼,撇撇嘴:“有米酸奶啊?”
“有意见别喝。”黄亦把吸管抛给对桌的几个人,随后撕了包装,“噗”地一声插破酸奶纸盖,吸了一口坐回椅子上。
齐琰对于黄亦这种不耐烦的态度,早习以为常,懒洋洋地继续玩笑道:“哪敢有意见,伦敦应该也有吧,我之前在悉尼旅游,就看见离唐人街不远处的银行对面就开了一家这个。全世界哪都有的东西,来北京了还喝?”
“少管。”黄亦瞄着牌不抬头。
很快互侃的局面就被打牌的乐趣慢慢盖过,时间过得很快,房间里响起来元旦晚会中主持人的声音
“顺子。”
“......”
林姝最后发到一把好牌,清一色,直接三番。
“最不会玩的人,反而赢的钱最多。”杨晓贝在手机计算器上算数,一边抱怨:“你今年走财运了哦姝姝。”
她笑了笑,收了红包。
可能真是佛祖显灵,让她今年走了财运,年底了还能凭运气赢不少钱。
收了牌后,阵地转移到客厅里,电视上播放着小品,一堆人坐在地毯上喝着啤酒高谈论阔,茶几上的水饺空了一盘。
黄亦嘴里咬着车钥匙,抱了一箱仙女棒回来,坐在沙发上拆开箱,递给几个女孩子。
“走,去阳台。”
印象里,多少年不玩这个了,林姝接过来时还蛮惊讶黄亦这种拽酷的女孩,喜欢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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