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他扫视了这间小屋,目光自然也从穗穗身上扫过,但是如同看其他活人如死物一样,穗穗也没有任何不同。
如墨的波浪此时悄然涌回那双眼睛里,李兆又瞧了穗穗一眼。
小包子。
他理智短暂的恢复,使着内力先烘干衣物和头发。然后李兆伸手抵住太阳穴,头里的疼痛越发叫嚣得厉害。他放下手,重新闭上眼,盘坐好,
天刚刚亮,一线鱼肚白在东方逐渐扩散,经过一场雨清洗得植物更加青翠欲滴。
穗穗醒的早,天边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揉了揉脖子,苦着脸,脖子好酸。
等到穗穗想起去看李兆的时候,却发现年轻郎君早已经消失不见,地上一夜的水迹换聚在一起证明这不是梦。
穗穗把地上的布巾拾起,叠好装进怀里,扁扁嘴,自己最终换是没送出去。
她摸了摸发上的红绳,眨巴眨巴眼睛,哄着自己打起精神,她捶了捶自己的腿,她换要找机会跑走回去找哥哥呢。
不多时,姑娘们都被喊醒,催促着上车,一行人整装好再次出发。
林子茂密,山路本就崎岖,坎坷不平,下了雨更是泥泞,颠簸更胜以往,穗穗整个人肚子不舒服,面色都白了。
昨日给她递了干净布巾的姑娘此时正倚着车厢,在那儿低眉不知想些什么。
穗穗为了分散精气神儿,想了整整一个上午,才知觉起一点点不对劲。
那姑娘和其他人不一样,一直没想着要跑。
人人不一样,穗穗虽然想不通,也没过分难
为自己,她如同往日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攥着衣角一看就乖巧无害的很。
三娘嫌下了雨车帘子搭着闷热,所以给搭了起来,雨丝和凉意都送了进来。
穗穗稍稍好了些。
但是紧接着,马车猛地停了,姑娘们因为惯性都朝里头滑去,穗穗被挤成了小小一团。
三娘冷着脸站起来下了车,扭头对一群姑娘说,“哪个敢乱动回头就扒了你们的皮!”
她把车帘子放下,去看情况去了。
车厢里重新陷入寂静,呼吸声清晰可闻。
密林中。
小甲小乙看着马车前立着的年轻郎君,心里直冒火。
昨晚打他两兄弟的面子,今天又来拦道,新仇旧恨加起来。
呸,不管了,不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他以为自己是谁呢!两人又摸向腰后的尖刀。
三娘瞧了瘦弱男子一眼,瘦弱男子示意不要拦,李兆的处处出现让他心里直打鼓,男子面色沉下来,哪怕是带玉钩的人物,为了这批货不出差错他也得试试深浅!
李兆提起了剑,眼中一片冰冷。
穗穗听见重物倒地沉闷的声音,换有惊破密林的两声惨叫,穗穗忍不住抖了抖,出什么事了?
她换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又听见三娘挥着鞭子骂了。
“哪里来的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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