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绕绕,也清楚里头各方的较量,那些势力根本都经不起查。
他张了张口又闭上,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形势急转直下。
长随被秦斐一字一句逼得哑口无言。
秦斐抿唇,“而且对一个不过仅仅出生几个月的幼婴喜爱到愿意为他杀人?据我所知,除了秦国公,你是唯一能够在秦国公府内外院自由出入的人。”
“最重要的是,你和那小妾曾经是青梅竹马……”
大家的眼神变得很微妙,再看向秦国公的时候变得更微妙了。
秦国公老来得子的消息大家都知道,可是谁想这竟然不是他的???
啧啧啧。
坐在椅子上的秦国公咬牙切齿,恨恨地看向长随,长随有点撑不住了,他百口莫辩,“爷,小的没有。”
可是秦斐早有准备,他直接拿出了证据,“那若他不是,你凭什么护着他?”
要么被绿要么认罪,面临秦国公的就是这么个情况,要么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要么下了大狱。
换不等他决断,秦斐又扔出了一个证据,来自秦国公夫人的口供。
刚刚只是在开玩笑,此时才开始在打机锋。
口供被呈了上来,相国的面色越来越凝重。
他没想到,秦斐的入手居然不是长随,而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不是嘴硬得很吗?怎么就给招了!
秦斐??一式,真真切切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份口供确实难拿。
月上中天,秦斐出来前,段大学士极其不放心,问道,“今晚的事?有几成把握?”
秦斐笑了笑,“八成吧。”
他托了
段大学士关系,才能进了大理寺看到秦国公夫人。
“二婶。”
已经过了两夜,正是最熬人的时候,秦斐时间卡得刚刚好。
秦国公夫人面上是枯瘦的黄,她靠在墙角,“你来干什么?”
秦斐做了很多功课,秦国公夫人是他所有算计里最优的一个解。
“二婶,二叔招了,说是你做的。”
秦国公夫人眸光一闪,“你来套话就大可不必,明明是那长随做的。”
只要咬死长随,看秦斐能拿他们怎么样。
秦斐温和地笑笑,“二叔可不是你,二婶。”
秦国公夫人丝毫不怀疑秦斐的智商,否则不会设了套让他们都给钻了进去。
同时,她无数次怀疑过自己夫君的脑子。
那个废物,简直就是个没有脑子的混账玩意儿。
秦斐会用什么方法套得那个废物的话呢?
秦国公夫人瞬间想了许多,她太了解自己的夫君了。
秦斐静默地站着,铁栅栏在他鼻梁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看着秦国公夫人,眼神莫测,“我要秦国公的位子,二婶。”
所以,那个废物必须死。
秦国公夫人瞬间就理解为什么秦斐会来找她。
她摇摆不定,那个废物会蠢到这??地步吗?把自己的命交到他的手上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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