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
调皮捣蛋的事情简直不胜枚举。
李素瑾抿嘴轻笑:“你还记得不记得她为什么要拉在你床上?”
“就是因为记得,所以才觉得好笑,当初要不是你跟你哥一同到莲花坞来寻我玩,我怕是就要狠狠揍她一顿了。”
“当时萧逐鹿也来了。”
“嗯对,他也来了。”
许晴鸢当时不过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哪里有什么坏心思?
就算有刻意作恶的心思,实际上也会被成年人一眼瞧出来。
她就纯粹是恶作剧而已。
李素瑾说道:“和你相识那么久,那都还是第一次见你生气。”
“你别笑我啊,轮到是你,你也得生气。”
李素瑾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那确实,后来我抚养她时就发现了。调皮死了,是不是跟你小时候一样?不过我管得严,哪像你,成天惯着。”
李素瑾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因为她想起了当时许晴鸢哭哭啼啼说出自己为何会拉在聂铮床上的理由。
那个时候的许晴鸢说。
“我……我,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你都拉在聂叔父床上了,还能说不是故意的?说实话,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怎么会拉到床上的?”
“是他的新靴子摆在床上的……”许晴鸢年纪小,说话不利索,组织半天语言后,才说出来,“我,我只是想在他鞋坑里尿泡尿而已……屎真的不是故意要拉出来的……”
直到许晴鸢说出前因后果,李素瑾才算弄明白一个小孩子口中的“不是故意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心理上只想撒尿,生理上却控制不住。
明明在情理之中,偏偏在意料之外。
怎么想怎么觉得有趣。
就这样,终得闲暇的两个人,完全不像那些干柴烈火的情侣一般互诉衷肠。
而是相互的说些趣事,同时又穿插一些过去的美好回忆。
他们没有太多的互剖心意,却又都明白对方的心意。
明明心中都欢喜得要死,表现出来的却是平平淡淡。
这跨越两世的红绳,就这样在悄然间,将两个人拴在了一起。
……
蓟州城中,金罗宗的分堂中。
少宗主复姓耶律,单名一个介。
此刻正胸前缠着几圈白纱布,身上斜搭着半截皮草。
北辽人的身体硬朗,李素瑾的流光剑刺入他身体那么深,他居然两日后便可以下床了。
“少宗主,大护法他……怕是不行了。”
刁恒这次栽得很彻底,但也没有立刻毙命。
他只是寿命即将完全流逝而已。
这就是燃血神通最大的弊端了。
尤其还是在拂晓境使用本命,对于寿命的消耗更为剧烈。
耶律介阴沉的面色中带着几分悲痛:“都怨我,都怨我!”
这时,堂外突然有传讯的探子飞奔进来。
他带来一个另耶律介颇为吃惊的消息。
“所言当真?”
“千真万确!目前正在找寻那几个南楚人的宗门,实际都是在为南楚人卖命,根本就是他们自己在狗咬狗!”
“有哪几个宗门?”
“回音谷、凤鸣山庄、灵寂洞、赤血府,都是!他们打着帮边军复仇的旗号,实际根本就是在帮南楚找人!”
“找什么人?”
“好像就是少宗主第一次遇见的那两男两女!”
耶律介顿时想起了前两日,自己看到两个被捆仙索束缚住的两个美人。
身材本就姣好,容貌更是秀丽,在捆仙索的衬托下,更显几分诱人。
所以这耶律介几乎当时就起了调戏的心思。
特意上前挑衅一番。
之后这耶律介遇见的,才是聂铮。
“你如何确定这是南楚人在寻找的?”
“属下也不知,外面都那么传!但是有一点,那回应谷在找一名叫做许晴鸢的女子,悬赏万两黄金,只要死,不要活!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这回音谷素来和南方打交道最多,所以这个时候回音谷自认要捉人,没人信他不是为了南楚。
耶律介闻言阴阴一笑:“他们怎么分得清那女子是不是许晴鸢?”
“呃……属下不知。”
“不必知道,走,去蓟州城码头看看,遇到南楚女子,直接拿下,尸体乔装打扮,去回音谷领赏!”
“少宗主英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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