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现在共赴黄泉路?”
萧渐离当然知道他是在刻意戏耍自己,面色阴晴不定。
但内心中……萧渐离已经倾向于相信他了。
毕竟,有谁会主动自揭其短?
他只是个拂晓境,拂晓境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力量,除非有什么秘法或者法宝相伴。
所以他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话。
自己原本的推断是,他不可能施展出第二次来。
但他刚才的举动显然在证明他可以施展,只不过代价是将性命押上。
谷/span这一切合情合理。
真他娘的。
萧渐离在内心咒骂完,面色阴沉的扭头冲身后的亲卫兵摆了摆手:“将那水修放了!”
“大王!”
这是迟史的声音,萧渐离当即就瞪了过去,顿时迟史不敢再说话。
迟史确实不敢说话,不过他却敢朝着之前那几名手下使眼色。
聂铮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也不说些什么,直接用手在身前一尺地画了一枚水镜,随后刚刚离去的木沐就出现在了水镜之中。
很快迟史那几名手下也出现在了水镜之中。
萧渐离冰冷的眼神顿时就射向了迟史,迟史神色尴尬:“属下这就去把他们喊回来……他们也真是,这么擅自行动,立功也太心切了……呵呵,呵呵……”
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尴尬的气氛。
聂铮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而是一直通过水镜观察木沐的行踪。
直到他安全出城后,聂铮才很光棍的将那元气手掌散掉。
也就在元气手掌飘零在空中的那一瞬间,聂铮就被无数枪尖指住了。
聂铮,被俘。
……
临时的指挥营地可没有什么牢房。
至于原本裴朝良的府衙,早在第一时间就被那些北辽愤青摧毁殆尽了。
所以聂铮只是简简单单的被绑在道观的立柱上。
道观已经被恢复了原样,但是之前打斗的痕迹却抹不去。
墙壁上满满都是刀砍斧凿的痕迹。
就连先前铜鼎留下的凹坑依然历历在目。
萧渐离在嘲笑聂铮,问他此举是否值得。
“尽些绵薄之力而已,扯到功利上”
萧渐离觉得聂铮已经不可能再用出第二次那逆天的力量了,可是……萧渐离不敢赌。
在他的内心中,一边认定聂铮只是外强中干,一边却又认为他之所以只身犯险,便是为了将那孱弱的水修救出去。
两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激烈的碰撞着,难分上下。
萧渐离咬牙道:“敢威胁我萧某人的,你是头一个。”
“是么?那真是三生有幸。”
萧渐离死死的盯着聂铮,呵呵一笑,然后用眼神扫了一眼压着木沐的几名亲卫。
顿时那些亲卫手中用力,木沐顿时双臂被用力反折,他也发出了痛苦的呼声。
此时此刻,萧渐离至少有人质,若是没了人质,聂铮这无与伦比的道法降下,此处无人可以幸免。
聂铮看着木沐惨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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