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暂的，或许过一会儿，会换回去。”萧九成猜测的说道，其实她也不是想真的换过来，毕竟那个才十七岁的千雅，她也完全一点都不想交給另个自己，萧九成突然自己好像有点花心了，这个千雅和另个千雅她都想要。当然，萧九成也觉得自己这样想法太贪心了，有一个她就该谢天谢地了。想到另个千雅，想到另个千雅完全不知道另个自己的存在，她心里就平衡了许多，至少另个千雅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听萧九成这么说，千雅才稍稍放心，此刻千雅才意识到萧九成还光着身子，她突然想到萧九成曾经当着自己的面自渎，想到自己过往的愚蠢恶毒还有狼狈，眼前萧九成都曾经一一目睹过，内心就有种光溜溜剥开的羞耻感。
萧九成发现千雅的视线在闪躲自己的身子，萧九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说真，她用着另一具自己的身子，并没有半点维和感，她真有种自己就是自己的感觉。想到刚才醒来那瞬间，这具身体和千雅刚欢好完，身体残留的感觉，对另个自己又忍不住产生嫉妒的感觉。好不容易能重遇千雅，萧九成觉得不做些什么，对不起这份难得际遇。
“千雅，你能抱一下我吗？”萧九成语气幽幽的问道。
千雅迟疑了一下。
“千雅还是厌恶着我吗？”萧九成一脸难过的说道。
“不是这样的……”千雅解释道，虽然说都是萧九成，但是总觉得这样做，会有点对不起另个萧九成。
“千雅到现在也不能让我靠近一下吗？”萧九成语气忧伤的问道。
想到曾经为自己抑郁寡欢的萧九成，想到自己亏欠的萧九成，千雅有些不忍的抱住了萧九成。
萧九成也放任自己的情感，抱着眼前，萧九成忍不住红了眼眶。
千雅看着眼前的萧九成红了眼眶，心生怜惜，不禁把怀中的萧九成抱得更紧了一些。
萧九成抬起头，看着千雅那还有换皮留下的微许不细看，看不出来的痕迹，感到十分的心疼。
“她和我一样没用，都没能好好护住你。”萧九成对自己和另个自己都十分不满的说道。
“命运如此，平凡人如何能和命运抗衡，都过去了。”千雅不在意的说道。
“千雅……千雅……千雅……”萧九成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千雅的名字，忍不住流下眼泪。
千雅听着萧九成那般哀伤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心里微微刺疼。看似圆满，却始终有缺憾。
突然又是闪过耀眼的亮光，伴随而来的是巨大雷声。
萧九成再次昏眩了过去。
萧九成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泪流满面，面容完美的千雅十分忧心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千雅被雷电惊醒，便发现萧九成闭着眼睛泪流满面，似乎梦到什么十分难过的事情，这样的萧九成让她感到心疼且担心。
萧九成知道自己又回来了，看着眼前一脸忧色千雅，她心中几分高兴，又几分怅然若失，又有几分释然。
“没什么，只是梦到你又离开我了，特别难过。”萧九成说道，并紧紧抱住了千雅，只有抱着千雅，才让她的心没有那么难过。
“那只是梦，我不会离开你的。”年轻的千雅抱紧了萧九成，有时候觉得怀中的女人如此的柔弱，让她想倾尽一切想要去保护，想要去怜惜。千雅轻轻的抹去萧九成眼角的眼泪，温柔得就像刚才的千雅那般。
“嗯，那只是梦。”萧九成轻声附和道。
不知那是自己梦中的蝴蝶，还是蝴蝶梦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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