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有些佩服关沐曦这次作的诗。
贺老眼里有欣赏,但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无人可见:“中庭多杂树,偏为梅咨嗟。”
有个东陵大臣小声与旁边的同僚说道:“嗟这个字可不好作诗啊……估摸着景国又要输一位夫子了。”
“公公这不是已经在数数了吗?”
江黎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那几个东陵大臣,一群幸灾乐祸的狗东西。
最后那位夫子到底是没想出来,输了。
“下一个首字为喜。”大太监替东陵帝说道。
王培顿时脸色有些难看,他们输了人,竟然还要作个以喜字开头的诗,显然是故意的。
张天良和王培同一个想法,捅了捅旁边与他坐在一块儿的韩霖,有些不悦的说道:“这是故意的?”
“那又怎样呢?不还得作出来。”韩霖瞥了他一眼,说道。
“夫子可想好呢?”太监见他没开口,问道。
王培瞧了一眼那个公公,说道:“喜极不得语,泪尽方一唒。”
“唒我是迀疏,宜乎今蹭蹬。”
魏思渊作完后,目光放在关沐曦面上,只见她恍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眸对着自己说道:
“蹬山只为心意高,踏遍神州美多娇,饱尝天下四季景,无数英豪尽折腰。”
魏思渊没想到,所有人都没想到关沐曦又作了一首整诗,并且这首诗的含义是在慰问那些征战沙场的前人,台下的那些个夫子忽然鼓掌叫好,声音极为响裂。
江黎也很捧场,像是解气一般的跟着拍手叫好,在那些大臣里格外显眼,关沐曦转眼看向他,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些许,就见江黎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像极了幼儿园的小朋友积极发言,被老师贴了个小红花一样。
她不禁嗤笑一声,对着他说了句:“幼稚。”
可惜江黎离她远,没听见,否则又要缠着她问幼稚是什么意思。
“腰间羽箭久凋零,太息燕然未勒铭。老子犹堪绝大漠,诸君何至泣新亭。一身报国有万死,双鬓向人无再青。记取江湖泊船处,卧闻新雁落寒汀。”
众人还未从关沐曦方才的那首诗回味出来,就听贺老开口接着腰字作了一首整诗,恰巧与关沐曦上一首诗的情景接应了起来。
“好诗。”东陵帝率先开口夸赞,面上的笑意愈发张扬。
“这首诗作的妙啊,不愧是贺老。”
“好诗好诗。”………
台下观看的人只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拍烂了,内心开始激动起来,期待下一个夫子的作诗。
当众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景国最后一位夫子身上时,他还沉浸在贺老方才的诗中,直到太监数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就连那首字都给弄忘了。
“唉~”刚刚还激动澎湃的心因为后面一个人没接上的原因,突然消了许多。
忽然有人说道:“景国就剩两人了。”
一句话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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