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有明天，还有后天，还有很多个明后天，到那时再来看看，可不可为！”杨文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身边的老人呢喃。/p

　　p“不就是个成势吗？谁还没个成势的时候？”少年似乎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否能成势，即便是这百万人只一人的境界他也从老没有怀疑过。/p

　　p听到少年的话老人心神大震，这些年他一直在做那件所有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在这条路上老人可谓是前无古人，可是他一直坚信他是对的。/p

　　p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见识过太多的波澜壮阔，也见识过太多的世态炎凉，他身边有过很多志同道合的人，也有过很多和他背道而驰的人，直到如今又一个年岁他开始怀疑自己。/p

　　p如果他是对的，那么这么多年他为何依旧如蚍蜉一般过活？就算是被世人尊称为圣的他在千百年时间的侵蚀下也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虽然不至于放弃所走的路但是却也不免失望。/p

　　p此刻听到少年的话老人心情大好，看起来他确实已经老了太多，远远没有很多年之前的意气了。/p

　　p蚍蜉撼大树，确实不可操之过急，就像是少年说的，日子确实还很多，即便是他的日子不多了，但是除他之后别的人还有日子，该对的，总会对的。/p

　　p“孩子，短短十多年的时间你我见过数千次，当然你真正有印象的只有三次。分别是我悟道之时，悟道之后，以及现在，勉强不得道。/p

　　p之前见面不过是选择种子的过程，实话说那时的你并不入我眼中，非是天赋和性格，只是道不同而已。后来我以悟道的我与你相见，你虽然让我惊喜但是却还是差了点东西，至于悟道后的我最是洒脱，也最是不喜欢你，他认为你过犹不及，过慧易折。今日我就是我，与你相见却是最喜欢你啊！”眼前九座山岳虚影镇压矩阵，那种压迫已经到了杨文锋所能承受的极限，但是对老人来说那些山岳呀，矩阵呀都完全不存在一般，他就这么闲散的和杨文锋聊着天，浑不在意。/p

　　p杨文锋此刻已然开不了口，但是他还是死死盯着那矩阵和半空之中的那强大的身影，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杨文锋还是不服的，他也没有认输。/p

　　p对方是可以鼓动所有士子来编排杨文锋；徐博温也可以以成势的强大来镇压杨文锋，但是这些只是因为杨文锋还没有能力来和对方讲道理，并不代表他们就是对的。/p

　　p有些事对的就是对的，纵然举世皆认为错的，也不能妥协，这是他杨文锋的道理，没道理可讲。/p

　　p“怎么，还是不服气啊，不是你小子说的吗，日子还很多，成势也不算个啥嘛！”看到身边少年的神色老人有些戏谑道。/p

　　p听到老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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