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而过挽着她的臂弯一番嘘寒问暖,她淡淡柔柔回应。
无波无澜。
叶知秋领着安隅进餐室,在她默默用餐时,她温声道:“落微今日在国外有音乐会,安隅陪母亲去可好?”
夫妻之间,争吵极盛之时,不宜过多见面。
这是其一。
其二,叶知秋想收拾收拾徐绍寒。
当然,前提是要安隅配合。
叶知秋话语落地,安隅捏着勺子的手僵了僵。
出国?
不不不、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走。
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她头上拉屎撒尿,她怎能就如此病恹恹的逃出国去?
这种事情。生平经历过一次便够了,在来第二次,不妥。
“过几日吧!这俩日要出庭,”她说,算是开口拒绝。
“那也好,”叶知秋点头应允,转身接过徐黛端上了的汤盅,将一碗燕窝往安隅跟前推了推。
“吃晚饭,将燕窝喝了,瞧着你最近都瘦了,”叶知秋这话,是法子肺腑的。
可此时,安隅深吸不舒爽,即便是知晓叶知秋在关心自己,也没有回应的力气。
仅是点了点头。
这日午后,天气转寒,一场凉风送来了冬雨,湿冷的天气让大街上行走的人们都陇上了羽绒服,低头步履匆忙的模样好似想赶紧找一处避风之地。
磨山内,安隅穿着宽大的毛衣站在阅览室里,望着眼前景象。
冬雨落进池塘里,落在假山上,落在树叶上,那淅淅沥沥的雨点儿改变了磨山的景色。
眼前,落地窗上的雨水儿顺延而下,随后消失不见。
安隅目光随着雨水缓缓移动,直至其最后消失不见。
她身旁木质高架上,放了一瓶淡紫色的玫瑰花,格外好看,娇艳。
往日,她应是要好好欣赏一番的,毕竟,这等颜色的玫瑰并不常见。
可今日,她做不了赏花人,反倒是伸手抽了根玫瑰花落在自己掌间,那根茎上的花刺稍有些刺手。
安隅便伸手,一个个的将那些粗大的刺头给抠了下来,那平稳的面容与姿态好似她此时正在认真审视一份价值不菲的文件,而不是在与一枝离开泥土的玫瑰花暗暗较劲。
玫瑰好看,可伤人。
伤人如何?
那边拔了它的尖刺。
将它磨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良久,她伸手,一瓣一瓣的将玫瑰花的叶子摘下来,扔到地面。
周而复始,未曾停歇。
一根又一根的玫瑰花成了她手中亡魂,徐黛端茶进来时,见此情形,不大敢上前。
世人皆言安隅心狠手辣不折手段,可徐黛若说亲身体验,但未曾有过。
这日午后,阅览室里的安隅,或许不是安隅。
那满身戾气的女子浑身布满了杀气,一瓣瓣玫瑰成了她手中的亡魂,消瘦的背脊异常挺拔、僵硬。
那冷硬的姿态何其骇人。
“下雨[文学馆]了,”她望着屋外天气,喃喃开腔。
“是、”徐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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