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之事,那些照片在此时都成了导火索。
面对徐绍寒的怒火,那个素来能说会道的安隅在这一瞬间,成了哑巴。
“只是公事公办,没有你想的那般不堪。”
安隅这话,在某种程度上起不到解释的作用,相反的还能不记录徐绍寒。
“你在我面前扮演贞洁烈女,到了唐思和跟前就放浪形骸,我为了将你拖出危险之地踩着多少人的尸骨上来,而你呢?你在干什么?一边跟我说着自己是独立的个体不为任何人付出自己多年来努力拼搏所得来的一切,可你转身干了什么?”
人在暴怒之时所说的言语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饶是徐绍寒也是一样。
尽管安隅解释是为了还唐自白人情,可在某种程度上,安隅将唐思和放在了他之前。
这一点,难以接受,难以忍受。
“我干什么了?”安隅伸手欲要甩开禁锢住自己的徐绍寒,可试了两次,无果。
“我怎么就放浪形骸了?”她在问,面上也不似刚刚那般温和。
好似刚刚徐绍寒说的那句话,直接戳到了她的脊梁骨。
如果说暴怒的人是失去理智的,那么此时的安隅尚有一丝理智存在,徐绍寒刚刚那句话,太过令人难以接受。
“我绝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这一切,不管是谁都不行,与其说那是我与唐思和不如说那是我与唐自白与罗薇之间的事情,仅凭几张照片便下定我罪名,徐绍寒,你这样未免太过霸道。”
安隅问心无愧,从一开始,她就是为了还唐自白人情,更或者从片面来说,如果罗薇公司出现意外,那么身为安和合伙人的唐思和必然也会有所牵连,某种程度上也会影响安和。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
无关其他不堪的一切,徐绍寒今日怒气冲冲归家未曾听她解释开口便是质问。
“安隅,你扪心自问,如果是半夜三更的跟一个女人言笑晏晏多的从别墅出来,你会如何?恩?饶我是清白的,你会放过我吗?”
安隅这日,自知理亏。
她会放过徐绍寒吗?
不会。
这是她的答案,她不能说假话,也不能欺骗自己的内心。
“我恨不得将一颗心挖出来双手捧着送上你跟前,你说不喜欢,我便改,你扔到地上,我捡起来,这段感情,我有多卑微,有多小心翼翼,你便有多高傲,我费尽心思将护你周全,可你转身拉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奔向战场,安隅、你说你爱我,你是爱我,可你不像我那般,我深深的爱着你,热烈的爱着你,可你只是浅浅的爱着我,你也会热烈的爱我,可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的,从不长久。”
“圣人言,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可你呢?”
徐绍寒将落在安隅臂弯上的手缓缓松开,他不在歇斯底里的看着她。
不再质问她对自己的爱,而是很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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