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啪嗒声响起,冰冷的、黑漆漆的管子抵在了简兮后脑勺。
她脚步微顿,缓缓转身。
枪、管落在她额前,随之而来的是左封冰冷的话语声:“阁下说了,智囊团成员少一两个不要紧。”
“你--------------。”
“阁下还说了,纵使大少心悦于你,不过也是个养在身边没名没分的女人,杀了,他也不敢言。”
呵、一声冷笑从嗓间溢出来。
简兮忽然知晓,徐君珩的冷酷无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帝王无情这话,不假。
这话,很像是徐君珩的作风。
“那你觉得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安隅从兜里抬起手,以同样姿势握着木仓抵着左封脑袋。
一时间,三足鼎立。
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
简兮出门时,徐君珩拉开抽屉扔了把黑漆漆的手木仓给她。
而车上,简兮将此物交给了安隅。
才会有了现如今的局面。
“我是徐君珩养在身边没名没分的女人,安隅呢?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左警卫想必是懂的,何必闹得如此难堪?”
“简秘书,你这话错了。”左封抵着她脑袋的手并未有片刻放松。
“家丑外不外扬我不知晓,我只知晓,徐家若是落败,我活不了。”
左封清楚的知晓自己此时的境况,也容不得有半分闪失。
简兮到底是低估了追随徐家人的求生欲,左封这话,没错。
以一敌多的场面安隅与简兮不可能是赢家。
“我的同情心可以泛滥,但并不代表我可以拿全家人的性命去博,多有得罪。”
这方、周让看着眼前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整个人异常颓废的顺延着墙面缓缓滑下。
只觉造化弄人。
不、应当说权利弄人。
即便是相隔甚远他都能感觉国内趋势的紧张。
安律师胆大包天将阁下给捅了。
此时、只怕处境艰难。
否则,大少也不会满口脏话。
思及此,周让想,回去,怕又是一场艰辛的斗争。
首都时间上午九点整,医生陆陆续续从病房出来,宣告手术结束,且端着托盘出来让周让看了眼上面的金属弹。
周让看了眼,快速移开目光,询问医生:“病人现在什么情况?”
“麻药昏迷阶段。”
“能否长期飞行?”
“个人不建议。”
不建议?
不建议也没办法。
周让此时,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总统府办公楼,祁宗接到电话,未敲门,急切推开了徐君珩办公室大门,急乎乎道:“简兮与安隅没走成,左警卫将二人拦在机场,眼下正带着人往总统府来。”
哗啦、徐君珩猛然起身。
绕过办公桌,跨大步向外而去。
却被祁宗伸手拉住臂弯:“眼下,您不能明面儿上在与阁下做二次斗争。”
毕竟现在,大局需要人掌控。
而且,没理儿。
总不能所有人都在为他上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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