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听着宫里人们的称呼,诺苏梅朵很快就看清了谁是范文杰。
范文杰脸色红红的,站着也摇摇晃晃,好像已经酒醉,说话虽然结结巴巴,却是趾高气昂。
“国......国不可......不可一日无君,先王既已驾崩,就应当......应当另立新君了呢,免得荒废了朝政,遭至敌......国觊觎。”他说。
“听从国师安排。”群臣齐声应和。
“可是......可是......”一个年老的太监吞吞吐吐。
“刘公公,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前一个时辰还在滇云山上杀了人的国师府总管杨登说话瓮声瓮气。
“皇后久居深宫,太子只有八个月,如何执政呀!”刚刚说话的刘公公诚惶诚恐。
“哦,我差点忘了还有太子存在着呢!”范文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去抱出,立即扶上正位!”
范文杰说完,径直往后宫就走。
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范文杰就抱出了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来。
皇后披头散发,跌跌撞撞从后宫跑出,跟在后边。
她一边跑一边哭喊:“皇家大位可以让给有德之人的人来做,我们家的孩子太小,担不起......”
刚刚走到龙椅前,太子一声惨叫。
大臣们都低着头,有的人身子还筛起了糠来。
“真的是不堪大用哟!见了龙椅就哭。”范文杰一下子把太子扔给了皇后。
皇后脸色煞白,差点跌倒。
她赶忙接过孩子后,那孩子便不再哭,太子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慌慌张张往后宫就跑。
范文杰却好像酒醉得过分了一般,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倒头就呼呼大睡。
鼾声响起。
杨登立即跪倒,三呼万岁。
许多大臣也跟着跪了下来,三呼万岁。
还是有几个大臣站立着,他们东张西望,迟迟疑疑,身子有些发抖着就是不愿跪下。
杨登从地上一跃而起,拔出了腰间的圆月弯刀,咔嚓嚓,咔嚓嚓,如同砍瓜切菜,一个一个的脑袋如同秋葫芦那样骨碌碌地滚落。
外面,喊杀声忽然用起,郑家亲信一队队涌进了王宫,与王宫卫队短兵相接。
乒乒乓乓,早有安排的范家军一个个如狼似虎,
他们一路呐喊着,从前朝一直杀入了后宫。皂鹰追紫燕,飓风卷残云。
哀牢宫庭中冤魂飘飘,红血溅起的哀嚎飘飘。
时间停滞了好久,郑家家将们从后宫出来,给烂醉如泥的范文杰套上了龙袍。
又过了好久,范文杰才像从睡梦与醉酒中醒来一般。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刚刚躺过的龙椅,又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还看了看几个身首异处的尸体,显出惊恐不安的样子。
“这......这,”范文杰装模作样地挠着头,接着大声叫喊,“这怎么回事呀?是哪个王八蛋陷我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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