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能拥有这种神奇的能力吗?”
张爱国摇摇头:“不知道,只要我们能活着出去,爸爸什么都可以不要。”
张一恒拧着眉很不赞同:“爸,我们的确是第一次进来,但是谁能保证我们就是最后一次进来呢?如果我们不强大起来,就像现在遇到危险我们只能远远躲着,还未必能躲得开。”
张爱国叹了口气,他也不是没想到这些,但在性命面前,其他都不值一提。
坐在后座的方老师眼神复杂地看着温柔,从进门之后,她就一直很沉默,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一句话都不说。
她这样一方面是为了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和张家人产生矛盾,一方面也是她没想到自己会在全无准备的情况下进来这里。
“都做好了,咱们先离开这里。”
温柔机械地扫着地,知道张家人开车离开她的视线范围范围,温柔才准备动手。
“冒险其实也挺有趣的,这种仿佛开盲盒般的快乐,希望一会儿出现的东西别太丑。”
她想到上次那个长得像竹节虫的怪兽,嫌弃地撇撇嘴。
银色缎带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锋利的光芒,铁楸狠狠地刺入小草根部,巨大的碰撞声,让温柔后悔没把耳朵捂住。
温柔操控着银缎化成的铁楸一顿狂刺猛砍,终于那株小草被砍了下来,顺带着迸溅出不少木块。
是的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颗小草就是长在一块巨大的木头上。
当然了也可能不是木头,而是一颗巨无霸的大树上。
温柔用银缎捆着小草细细打量,发现这棵小草的根部是血红色的而且非常坚韧,它如同寄生在这棵巨大的树身上源源不断地汲取树身的营养。
“搞了半天居然是个寄生虫般的存在?我这是打了份义务工?”
温柔低头看去,发现本来生长着小草的那块玉白色的木头渐渐黯淡下去,温柔用银缎一斩那块木头就像骨折了一样。
凸了起来。
温柔继续斩斩,她感觉至少过去半小时那么九才砍断一截木头,而且温柔有种微妙的感觉,这棵大树好像是故意配合让她斩下来的。
温柔抓起一块玉白的木块,又拿出金丝囚笼按了上去,木块顿时变成木屑从指缝滑落。
温柔眼睛一亮,好东西。
于是她无比配合地开始帮大树将被污染的部分砍下来。
这些木头细细看去木头深处有极其细小的红色丝线,也就是小草的根。
大树为了以绝后患,多砍出好大一截。
这大树表面积极大,目前只看到一个篮球场大小,深度的话温柔目测了一下至少有二十米。
当然大树最硬的部分是树皮,她砍了半个小时的也是那层皮,树芯大树自己就掰断了,不得不说这位也是个断臂求生的狠人。
温柔一边砍树皮,一边让金丝囚笼去吸取砍下来的玉白树芯。
又忙活了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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