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波本不紧不慢笑道,“难得可以看到贝尔摩德教人的心思,我也想好好观摩一下。”
从这句话,琴酒大概知道波本是来看自己笑话的。羽久时候就像是失控的小狗,连别人的话听不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琴酒在想,到时候拿枪警告羽久,会不会变成非常失控的场面,但是波本一定会一辈子把这个当做笑话的。
琴酒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你以为我想怎么样?”
“我没以为你想怎么样,你话可以直说。”
“你要我说什么,我没话可说。”
波本说道。
这话音落,琴酒和波本的角落一片寂静,只杯壁的水『液』徐徐流下。他的沉默就像是两头巨兽在互警惕对峙着,在声互找对方的破绽,连一秒的时间也变得漫比。
波本正要说话,羽久和贝尔摩德又走过来了。
贝尔摩德走在前面,目不斜视直接走到了琴酒面前,正要往他旁边一坐,琴酒把酒杯放在贝尔摩德要坐的沙。贝尔摩德笑了笑,侧身打算坐在琴酒的大腿,琴酒左腿搭着右腿,把酒杯放在自己的大腿,全身心在说「自己没任何位置可以让贝尔摩德靠近」。
这一切在预料之,贝尔摩德打了一个响指,于是身后身形较为瘦削的羽久便走了出来。他这一走到面前,琴酒和波本一瞬紧张了起来。羽久走到琴酒面前,把他的酒杯直接拿走。这举动来得忽然,琴酒指尖没办法使力,就被羽久钻了空子。
羽久说道:“琴酒先生,为了让我的任务顺利,请配合我一下。”
“……”
羽久还没琴酒话,就继续说道:“您也不是希望我能够完成任务吗?”
琴酒觉得自己真不该管羽久死活的。
羽久说完之后,便退开一步让贝尔摩德坐在琴酒旁边。琴酒就看着两人在把他当摆件使。只是波本在,真大脾气反而显得失态,完全没必要。只是他并不太希望事事太顺着羽久和贝尔摩德的意,日后要管住他就没么容易了。
贝尔摩德像是没骨头一样贴着琴酒,而羽久坐在旁边,一言不,像是在观摩,又像是在蓄势待,连波本在旁边也忍不住看向琴酒,想着到底要做什么?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羽久就直接坐在他的旁边。
“……”
琴酒的视线下意识追了过去,就被贝尔摩德的手掰了过去,贝尔摩德顺势把双手揽着琴酒宽大的肩背,把他带到自己的面前,飞快说道:“我借个位。你想不要让波本以后绕着你走,你就放手让夏目做就是了。”
琴酒墨绿『色』的眼瞳瞳光下沉。
果然这就是件荒唐的事。
聊至极。
羽久见贝尔摩德拉着琴酒灌酒,也学着贝尔摩德强势的动作,正准备要做。原本紧张,思考力时不时离家出走的波本对羽久凑近的脸,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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