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索性不退了,任由她后背靠贴着自己的胸膛,整个身子完完全全地被罩在他的身影之下。这样倒是令她后半夜安安分分,却是令他不安分。
隔着薄薄的衣料赵之御感受到她软软肌肤相贴,还常被若隐若现的女子香气挑拨,体内的热气因着怀里小小一团暖意磨蹭,已是毫无忌惮地上蹿下跳。
这简直比连夜批折子还要辛苦上一万倍。
当夜,《太子起居录》载:
太子起夜七次,七入浴堂,唤冷水净身。
翌日,宫里浣衣局的洗衣宫女们不好过。
只因上头指示,这浣衣局做事不细致,叫太子穿了不干净的衣裳,便是让他们将太子的衣裳全都要重新下水三四次。
重华殿的被褥亦是被宫人拿去又洗又晒。
这头出宫的撵轿里,坯碧莲笑得得意。
她今早醒来发现自己在重华殿已是一喜,又听说是太子救她回去的,更是欣喜得不行。
再稍稍一打听,不得了,只因众人皆知昨夜重华殿就她一个外女在里头,正殿偏殿且不说,就是那浣衣局洗衣洗被褥的动静,已是足够叫外人想象。
“殿下,眼下这关于您昨日···这跟坯姑娘相关的闲言闲语,是否需要奴去训导一番。”
原福回宫时,已是隔天的正午,他知晓了昨日这一番事后,更是急急去找了自己的主子。他当然知道太子殿下断不是会做出如外头传的因那坯五姑娘而夜起七次唤水的事情,一问才知,昨日寝殿还睡了个魏侍读。
“就让他们这么传着先,暂于孤有益。全让那坯五姑娘挡了,至少眼下不会再有莺莺燕燕的烦恼,耳根子清净。”
赵之御又似是想到什么,抬眼问原福:
“魏侍读今早···”
原福立时会意,回道:“奴差人问过了,魏侍读在您离开寝殿后约摸过一个时辰醒的,醒了便就唤了车回府。”
赵之御似看非看那手中的折子:
“没说什么?”
原福一脸难色:“问了几句太子何在,没别的了。”
赵之御闻言皱着眉头动了动手腕,只叹了口气:“至少还想着问句孤。”
而后他又转了话头,一脸肃穆:
“那头有消息了?”
原福当即呈上一份文书:“奴已查到了一些关于沈侯爷与商队的线索。”
赵之御抚了抚手上的扳指:“好,生辰宴过后,沈侯爷大抵按耐不住要与那头联系,你且继续查。孤,该是时候去鸠兹走一趟了。”
第29章犬与恶人可恶人之心却无法与之相比,……
魏枝枝从宫里的马车上下来后,径直小跑进了自己的屋子,啪的一声甩上雕花木门,将自个儿埋进锦被,愣是不肯出来。
虞氏前前后后来唤了她好几次,皆是被打发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
魏枝枝从绾色锦被里猛地探出身子,跟着用力甩了甩脑袋,似是不得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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