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踹的震天响。
白秀英一边骂，一边去开门；‘哪里来的兔崽子，没长手吗？再踹把你的脚给剁了……’
门开了，门外是黑着脸的余德旺。
余莎还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村长。
他周身都是戾气。
也不理会白秀英，进了院子，就开始骂：‘阿九，给我滚出来……还长本事了是不是？竟然敢夜不归宿？’
余莎印象里的余德旺，性格都是很好的，每次都是笑意盈盈，憨厚老实的样子。
怎么从昨天开始，忽然就变了一张脸。
是本就如此，被余莎他们看到了，就不再隐瞒？
还是遇到了什么东西，忽然变了性情？
余莎不确定，看了一眼一边的九姑娘。
却见九姑娘刚才的忧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慌。
她手脚无措站着，良久才看了余莎一眼：“小莎，你能带我去地府吗？”
乖乖，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想着要去地府呢
余莎连连摇头：“你是个人，想什么呢？地府是死人才能去的地方地方……”
九姑娘这会子已经挪到了屋门口，一边挑帘子，一边对余莎说：‘小莎，求求你了，你去找小白，告诉他，我愿意跟他走……’
话还没说完，就被余德旺给一把拉了出去。
余莎慌张跟了出去。
眼见着余德旺一个大老爷们，力气很大，几乎将九姑娘给拉翻在地上。
九姑娘踉踉跄跄的站好。
白秀英伸手堵住了余德旺的去路：‘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了？阿九在我们这里怎么了？你松开她，今天我还就告诉你了，只要我白秀英在，你就休想将九姑娘带走了……阿九，过来白奶奶这里……’
余德旺冷笑一声，只瞥了一边的九姑娘一眼：‘阿九，你自己说，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回去？’
余莎上前拉住了九姑娘的手：‘九姑娘，你到底怎么了？你好好跟我说，不要总是哭好不好？’
九姑娘嘲讽一笑：“没事，小莎，白奶奶，让我回去吧……”
一听到这话，余德旺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哼……都说了不让你们乱管闲事，她自己都愿意跟我回去了，快让开，还骂我老不死的，白秀英，也不看看你自己，不要仗着祭拜着祖奶奶，你脸就白了？我告诉你，你可以祭拜，我们也可以祭拜，再说，是我不祭拜吗？我跟你说，我根本就不稀罕你那个什么祖奶奶……哼……哪有我们家阿九好……哈哈哈……’
说着，手指油腻的挑了挑阿九的下巴。
余莎吞咽了一口唾沫。
她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比如余德旺的笑容，比如九姑娘的尴尬。
再比如奶奶的愤怒。
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劲。
眼瞅着九姑娘被余德旺带走。
一边的白秀英气的骂爹骂娘的。
但是没有卵用。
余莎伸手拉了白秀英的手：“奶奶，九姑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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