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
“真的呀?”陶飞反问一句,然后略带疑惑地说:“张哥,你这么厉害,昨天咋还能让大爪子吓够呛呢?”
“你看……”张援民道:“哥跟你说啥呢?我这现在不是没学成呢么?兄弟,我跟你讲,哥不但熟读兵书,我还精通药理。就我们林区那四个屯子,那不孕不育的,都让我治好多少个了。”
“嗯?”陶飞一愣,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呢,咋还整不孕不育上去了?
张援民三吹六哨,继续道:“小飞,我跟你讲,现在就是上头不允许咱打大爪子,要不然的话,我非磕个大爪子,给它鞭割下来泡酒不可。”
“张哥!”听张援民这话,陶飞忍不住惊叹道:“难怪我爷说你是条好汉呢!”
被人一夸,张援民忍不住自得一笑。
“哈哈……”
“吱啊啊……”
“吱啊吱啊……”
突然,一阵阵野猪叫声打断了张援民的笑声,张援民把枪口往右一调,缓缓移动脚步!
有野猪!
还不只一头!
不只是张援民,此时就连陶飞也把枪端起,二人向前摸去。
可就在这时,只听下头响起一声兽吼。
“呜嗷!”
“啊……”紧接着兽吼的,是一声野猪惨叫!
“唉呀我的妈!”张援民把身一转,直接就往上蹿。这一蹿有点着急了,他腿儿短,步迈的还大,脚下一秃噜,直接滑倒跪趴在地!
而陶飞,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山坡上!
说曹操,曹操到。
说大爪子,大爪子就来了!
难怪那群野猪跑呢,被老虎追,它们能不跑么?
要知道,老虎还有猪倌之称呢。
只听坡下稀里哗啦的,同时夹着野猪惊恐的叫声。
想必刚才那一声野猪惨叫,是哪头倒霉的野猪,被老虎锁住了喉咙,临死之前最后的哀鸣。
而野猪的家人们,则惊恐地四散奔逃。
张援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陶飞,低声喝道:“起来,快走啊。”
陶飞双手握枪,把枪立在身旁,使枪把子怼着地,试图把自己撑起来。
这时,张援民到他跟前,将陶飞搀起,俩人也不管能不能找着赵军了,直接就往坡上顶!
张援民、陶飞,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一路不管不顾地奔山顶而去。
这是原始山林,没有人工开凿的道路,又多树木。张援民和陶飞这一道,卡了无数个跟头,脸也被树条子划得一道子、一道子。
可俩人不叫苦、不叫难,一口气直接干到山尖子上。往日张援民因为腿短,翻山越岭总是落人家一大截,可他今天始终没叫陶飞给落下。
到山尖子上,张援民和陶飞肩膀贴着肩膀,一起靠着一棵大树下喘着粗气。
感觉口干舌燥的张援民,从脖子上摘下军用水壶,这时候他的手又酸又麻,伸手去拧壶盖的时候都颤颤巍巍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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