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紧张啊?
这件事一旦弄不好,那就是欺瞒,恐给青丘惹来灾祸啊。
“哎,一言难尽,我是去了冥界,按照你的安排去了彼岸花宫,可躺在里面的人根本不是九殿,而是煞神啊。”白念也是一脸愁容,苦哈哈的说。
昨晚她简直体验了什么叫地狱。
也对君墨宸那个煞神更加惧怕。
“什……什么,煞神?就是那个君……君墨宸?”白连秋一脸不可置信。
那事情更加复杂了。
一旦事情向不好的方向发展,就不是灾祸了,天族都得派大军讨伐青丘。
“我们该怎么办?”白连秋问。
这件事可都是他们俩策划的,青帝还不知道呢。
若是知道了,青帝到时候指定舍不得惩罚白念,他就得承受双份怒火。
想想白连秋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还是不要让青帝知道了,我惹得我自己兜着。”白念没有退缩。
青帝待她如亲生女儿,她怎么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
事已至此,她必须找君墨宸那厮谈谈。
她堂堂九尾天狐,可不能让那只臭龙白嫖去。
“可是……”白连秋还想说什么。
青丘门外却传来了打斗声。
听神器声响,那是太子夜爵的龙吟斩。
“遭了,这个花花公子来的太快,秋伯伯咱俩改变策略,你去跟他说,我昨日差点被杀,昏迷不醒,你也是回了青丘看见了昏迷的我,才发现新娘可能被掉包了。”白念急急的嘱咐道。
然后步履匆忙的向自己的狐狸窝跑去。
一进了屋,白念立马扒外衣,又狠狠的捅了自己一刀。
真他么的疼。
白念忍着疼,粗略的缠了一圈绷带,故意留下作案现场和从冥界顺来的几株彼岸花随意的撒在地上,混淆视听。
她自己则做完了一切,躲在了被窝,假装昏迷。
没过一会儿。
屋门被大力的推开了,发出哐当的响声。
夜爵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连新郎服都没换,就来青丘找茬,可见他被气成了什么样。
白连秋一进门,见到了屋内的景象,立马会意。
“太子殿下,您看,阿念真的受伤了,我还没来得及收拾这残局呢,不过这几朵彼岸花出现的还真是诡异。”
“彼岸花?”夜爵见了床上躺着的白念面色苍白,眉头紧皱很是痛苦的样子。
信了几分白连秋的话。
至于只应该出现在冥界的彼岸花,他也有些疑惑。
冥界是夜沉渊的地盘不说,那个他不敢招惹的存在也隐居在那里。
若不是有那位震慑着,他早对夜沉渊下手了。
“白念从来未踏足过冥界,更确切的说,除了那次琉璃宴,她都没出过青丘,彼岸花出现在案发现场,真的很蹊跷。”见夜爵生疑,注意力真的被那几朵彼岸花吸引,白连秋赶紧添油加醋,撇开白念去过冥界的事,反试着将冥界那两位中的一位拖下水。
不管是夜沉渊还是君墨宸,夜爵最后的目标一定不会是白念,不会是青丘。
“夜沉渊,你处处跟我作对就算了,连我大婚都要插一脚,竟敢伤我最爱的女人,还将浅浅塞给了我,你给我等着。”夜爵果然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冥界,走到床前深深的看了眼白念,转身走了。
夜爵一走。
白念才敢睁开眼睛,正常呼吸。
刚刚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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