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高喊，“老三，若有来生，我们再做兄弟！”
寒光一闪，血光乍现，两颗头颅应声落地。
碧云裳双眼已瞎，但她还能听到远处的兵戈声，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楚默的龙影枪应该有些乱了。
以前楚默的枪法从来不会乱，但这次，他乱了。
双眼落下血泪，碧云裳抽噎不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贼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诛仙界内，妖族，造化天书阁，绝仙楼所有人，站在塔老身后，从塔老开出的一方画面中，眼睁睁的看着楚默陷入苦战。
小冰，小炎，小黑与小风已经不忍再看。
“老大……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为什么不让小冰陪你一起战斗。”小冰眼角，闪起冰晶，“你不知道，我们这么努力的修炼，就是要陪你一战吗？”
“塔老，放我们出去！”小炎哀求道。
狐媚焦急说道，“塔老，我们妖族愿意选出十万勇士，虽楚兄弟一战！”
“这数百年来，若不是楚兄弟，我们妖族绝不会有今天，他便是我们妖族的再生父母，此恩无以为报，唯有誓死追随！”
梦貘与纳兰夜枭也急忙说道，“楚兄弟重情重义，若不是他，我们已经被三大圣尊铲除，虽说我们实力不济，但我等岂能看着楚兄弟一人死战！还请塔老成全，让我们出去！”
塔老微叹一声，“他跟我说过，不能让你们出去……”
“可是，老大他，他要怎么赢！”
塔老摇头道，“他就是知道自己赢不了，所以才不让你们去送死！”
“放心吧，我已经答应他，若他战死，不会将你们清除，这也算是我与他相交千年，网开一面了。”
梦芯柔哭红了眼，顾不得尊卑，拉着塔老的衣服，“塔老前辈，楚大哥还有机会吗？”
塔老并未生气，只是淡淡说道，“如今他甚至无法靠近三大圣尊，能有什么机会？”
“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那倒也不是，武道乾坤，变幻莫测，没有绝对的事。如果，他能完成那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或许还有翻盘可能。”
“塔老前辈，是，是什么事？”众人皆问。
塔老微微眯起眼睛，声音显得有些缥缈，“除非，他能参悟剑道第七境，无剑境！”
手中无剑，天地为剑！此境只应天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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