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谢问渊所提之事啊!
只是也不待钟岐云多想,那边谢问渊就已微微向何勤衍拱手告辞:“今日叨扰何大人了,应疏就此告辞。”
见谢问渊也并不多说,钟岐云也掩下面上情绪,亦一同拱手告辞。
离开侍中令府,二人又悄悄辗转到了秋禾酒肆,再然后面带醉态的拎着两壶酒乘了那辆一直停靠秋禾门前的马车回了谢府。
等到了谢问渊房中,钟岐云瞥了好久的话才问了出口:“那何大人究竟是甚么意思?他到底是应还是不应啊?”
谢问渊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应下了。”
钟岐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为何?”
“皇宫有规矩,每日子时便尽数关闭,任何人都不得进,若是方才他不催着咱们离开,他子时可赶不到皇宫面圣。”
“这么说,这位何大人是相信你了?”
谢问渊摇头:“他不会信我,除了皇帝,其余之人他必半信半疑,就算他真后来真的在京兆之外设下军事防御,但这些亦不是信我而为。”
“啊?此话怎讲?那咱们刚才说了那般多,都算白说了?”
“自然不是,只要让他知道西北兵败之事便是最好了。”谢问渊说到这里,见钟岐云还是不明就里,解释道:“侍中令这职位极其特殊,虽不似丞相那般权力之大,但因他需代皇帝拟写诏书、掌管皇城守卫,是与皇家生死最为密切之人,故其认命从来都与寻常官员不同。大晸朝的侍中令,都是前一任皇帝死前下诏认命一个无亲眷、无妻、无子之人。新皇登基,他便上任,帝王仙逝,他便卸任。当然,若是侍中令先行离去,现任帝王亦只能按照选任规则,选择一个无牵无挂之人。”
“如今的何大人正是先帝诏书指任的侍中,此人无牵无挂,做事便能不偏不倚,又受任于先皇、得利于新帝,若无差池,必定忠于谭家天下、只护卫坐上皇帝,就连皇子他亦不会理会。”
这般选任规则,钟岐云实在是闻所未闻,“这帝王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只怕是想破了脑袋吧。”
谢问渊摇头笑了笑。
钟岐云望着谢问渊的笑颜,忍不住挪了椅子坐到了谢问渊身侧,“那你今日让我一同过去,又有何作用?是算好他会问我运送米粮之事,借机增加他的信任度?”
谢问渊瞧了眼贴着他坐的钟岐云,并没说些什么,只回答道:“想让你增加他信任是真,但我确实未曾想到他会问这般多。”
“那他若是不问那些,只瞧我一眼就能多信你一分?”
“何勤衍祖籍泉州。”
泉州?钟岐云眨了眨眼,姓何......
钟岐云眼瞳猛地紧缩:“你是说何敏清......何勤衍不是无亲眷亦无子无女吗?!”
“当初放你离开刑部大牢,你结识何敏清后,我便令人查过何敏清根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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