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再加上他显露出几分强势的本性,宗室们见状也不再提起了。
长乐王看了一眼帘子后的影子,很快收回了目光。
等到人从太华殿里出来,河东王满脸郁闷,“这太后才退,皇后又上来了。以后那还得了。”
长乐王听完看他,“你把陛下想的也太过软弱了。”
“大权在手,就连父子都不能容许觊觎。更何况是夫妻。”长乐王开口,“陛下既然能让皇后在旁,你想到的,陛下自然也能想到。”
这话让河东王脸上更加难看,他们自己就是男人,男人的那些习性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兄弟们可以为了家产打得头破血流。可是喜欢的女人,一旦在兴头上,要是女人提出什么,男人能做出什么,自己都说不准。
可是这话实在是不好说出来,最后河东王愤愤拂袖而去。
高阳王在一旁看着,走到长乐王旁边,“看样子,皇后这是真的得陛下的喜爱。”
“不过这事也不好说。万一皇后她有了别的心思怎么办。”
长乐王转眼看她,“她那个脾气,恐怕也不见得会乐意扛这些事。”
高阳王正要说话又听他道,“这样也好。”
好什么?什么好?
这话意思不明,听在耳里总有那么点晦涩。
高阳王还想再问,却看到长乐王抬腿就走了。
白悦悦见着元茂见完了宗室见汉臣,来来回回没有个消停的时候,谈的事那更是五花八门。就连度支尚书手里的钱那都得上报让他知道。
因为小到后宫大到外面的战事,方方面面全都要钱。度支尚书拿着国库开支来和天子商讨什么能做,什么做不了。
白悦悦忍住打哈欠的冲动,耐着性子听下去。
等过了会,度支尚书出去了。面前垂下来的纱帘被宫人们卷起来,用金钩勾好。
元茂看到帘子里她那满脸懈怠慵懒的模样,微微一愣。颇有些不可思议。前生她那么想要他早点死,就是为了她自己好快些做皇太后,临朝称制。
她如此野心勃勃,他也有拿着这个吊着她的意思。谁知道回头一看她,就是满脸的疲倦。
“累着了?”
白悦悦点点头,又摇摇头。
“坐在这里,也没费什么劲。不过听陛下和那些人说的话,真的费脑子。”
元茂饶有兴致的哦了一声,“皇后听得懂?”
白悦悦看他,满脸奇怪,“听得懂啊。但就是很费劲。里头弯弯绕绕可太多了。”
元茂脸上的笑容更浓,目光落到她的身上,“那怎么满脸这样。太后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些。”
白悦悦看他,“可是操这么多的心,还得和地方大族斗智斗勇。感觉平白无故的都能老几岁。”
元茂和汉臣们商讨的便是如何从各地方大族手里给挖出更多的人,还得防着那些大族狗急跳墙,和朝廷作对。要拿捏好里头的度。
“方才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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